李朝阳:“你让让任眠啊,好歹他也是你弟。”
任眠也开始耍赖:“哥哥哥,让让我呗,让让我,哥,好哥哥,淮深哥哥€€€€”
安时闻言,摸牌的手一顿,看向傅淮深。
傅淮深没什么表情:“耍赖没用。”
话是这么说的,但下一局,确实是任眠赢了。
安时玩游戏胜负欲一般,对于€€赢不赢的,一向没什么感觉,但这次却莫名的烦躁。
傅淮深像是有点意外,偏头看了安时一眼€€,任眠高兴地从凳子上跳起来:“哈哈!谢谢哥!哥真好!”
傅淮深没说话,反而探过身体,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安时手里€€剩下的牌:“怎么不先打这一张?”
他判断有点失误。
安时瘪了瘪嘴:“忘了。”
傅淮深挑了下眉:“输了不开心€€?”
安时不知道自己€€这个不开心€€从哪里€€来,只能含糊地点了点头。
傅淮深直接又开了一局,安时这次打得特别顺,直接又把€€之前的赢了回€€来。
耳边传来李朝阳和任眠的哀嚎,他们还€€想再来,任眠对傅淮深道:“哥哥哥,好哥哥,这把€€让让我!”
安时听后,莫名其妙的,站起身:“有点渴,你们别等我了,我想去喝杯水。”
说完,就站起身,傅淮深想要拉他,安时躲了一下,径直走了出去。
来到厨房,安时走的很€€快,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不开心€€,没什么原因€€,他也想不出什么原因€€。
或许是因€€为独一份的偏爱并不是真正的独一份,他平时觉得没什么,现在却不舒服了。
但一想,又没什么立场。
他喝了一杯水,磨磨唧唧的接第二杯,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水杯呢,就听见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他回€€头,就看见傅淮深走进来。
“怎么了?”傅淮深意识到他有情绪。
安时:“没什么。”
傅淮深盯着他,安时才€€不和他对视,半晌,傅淮深忽然上前来拉他,手臂撑在台面上,将安时困在怀中。
“刚才€€我帮你赢回€€来了。”傅淮深看向他,“是不是要奖励一下。”
安时惊讶抬头,想也没想,甚至有点气鼓鼓的:“不可以。”
傅淮深的眼€€睛宛如浓稠的夜色,垂眸,声音低哑:“不可以么?”
鼻尖蹭了蹭眼€€前柔软的
脸颊,“不可以再奖励一下吗?”
安时被他蹭的耳尖红的滴血,浓郁强势的木质冷香,像是傅淮深的怀抱一样,不容反抗的向他逼近,妄图引诱他坠入甜蜜的陷阱。
安时恍惚觉得,自己€€就是温水中的青蛙,而傅淮深,则是极有耐心€€的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