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一怔:“嗯?”
但傅淮深却并没有解释什么。
被扣着手腕,傅淮深看着他:“那我€€们回去,和他们说不玩了,回家。”
安时对上他深邃如幽谭的眸子,不觉得冰冷,反而觉得诱惑。
安时觉得,或许是因为和傅淮深做了别的事情,导致他对傅淮深产生了一点别的感情。
就比如占有欲。
但又€€好像不完全是占有欲。
喜欢是什么感觉呢,安时一直都€€认为,喜欢,就是想对一个人€€好。
他是一个庸俗的人€€,所€€以前€€二十三年,一直都€€认为,自己更喜欢钱,没有一个人€€能排在钱面前€€。
或许物质贫穷的人€€和物质富裕的人€€不同€€,他小时候没有得到过爱,但是仍然长成了很好的人€€,只不过可能也有些长歪,比起爱,他好像更喜欢钱。
他没有因为缺少爱而自怨自艾,因为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人€€,都€€是没有爱,也没有钱。
比起完整的交出自己,他更喜欢得到金钱。所€€以他不贪心,一直秉持着只要钱就可以了。
到现在,他看到傅淮深,心里像是风中的秋千。
或许……他也可以更贪心。
回到房间内,任眠和李朝阳见到他们牵着手进来,顿时一脸玩味:“你们夫夫不要太粘人€€,离开两秒都€€不行啊?”
傅淮深干脆地点了点头:“嗯,怎么?”
李朝阳:“行,算你狠。”
他们还没玩尽兴,嚷嚷着要再开一局。
李朝阳道:“快快快,我€€们两个人€€这€€次肯定能赢你。”
任眠也笑得特别开心:“哥,快坐下呀,我€€们再来一局,这€€局不用你让我€€了。”
“任眠。”话音刚落,傅淮深忽然出声。
任眠抬眸:“怎么了?”
傅淮深平静道:“我€€从没有让
着你,也没有必要让着你。”
李朝阳一愣,去看傅淮深的脸。
他和傅淮深不仅是朋友,是同€€学,还是商业伙伴,平时傅淮深什么样,他很了解。
傅淮深气质冷冽而沉静,不张扬,却很有压迫感,此刻面无表情,深邃的眉眼淡淡睨着任眠,说不出的疏离冷淡。
还有点……不耐烦。
李朝阳顿时明白了,任眠像是没想明白,小声:“哥……?”
傅淮深捏了捏安时的手腕,漫不经心道:“还有,我€€也不喜欢认干弟弟。”
李朝阳赶紧掐了一把任眠的胳膊:“对啊,没大€€没小的,你得叫傅总啊。”
任眠意€€识到了什么,坐直了,老老实实叫了一声:“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