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芳轻轻地回应道:“周强可能要稍晚一些才能到这里来,听说是因为家里头出了点状况,所以就向上级领导请了个假。”
海珍嘴角微扬,冷笑一声说道:“依我看啊,他肯定还对那次突然被调回来的事情心存芥蒂呢!这不就是故意找个理由推脱嘛。”
苗芳无奈地叹了口气,回答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呀,好多事儿周强都不愿意和我讲,总是一个人憋在心里面。”
海珍在传媒待一会,好在这会儿传媒方面没啥要紧事,就看见杨涛也是刚刚赶到公司准备开始工作,差点就要迟到了。
这时海珍又开口了:“你读书深造的事情现在在公司里可是传得沸沸扬扬的哦,到时候看你怎么收场咯。”
杨涛对海珍的话并不在意,心中暗自思忖着:“车到山前必有路,舟到桥头自然直。古人诚不欺我也!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过多地纠结于此事呢?还是先去监督室看看情况吧。”他赶忙前往。
时光荏苒,转眼已至正午时分。正当大家忙于用餐之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海珍见状,连忙放下手中水杯,迅接起了电话。
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喂,是海珍吗?我是高峰啊!我现在就在翠云楼咱们常去的那个老地方等你。”原来是高峰打来的电话。
海珍听闻此言,赶忙回应道:“好的,高老师,我知道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高峰语气沉稳地回答道:“是这样的,你打算帮我出版一部小说选集。我把需要校对的小说整理好后给你就行。”
海珍听后甚是欢喜,连连道谢,并表示一定会把出版工作做好。挂断电话后,她便匆匆赶往翠云楼与高峰会面。“你还没说,暴风雨王翠萍怎样?”海珍翠云楼。
高峰回忆道:“她曾是我入职公司前老板娘,自那以后我们便许久未曾谋面。然而再次相遇时,她却只是匆匆地露了一面后便销声匿迹了。
实际上,她如今的新任丈夫在外还有个女朋友。更巧的是,他们租住的屋子就在我家隔壁。那时,那个女子满脸带笑,嘴里不停地唤着:‘胖子,胖子。’而此刻,她这位所谓的男友正让自己的女友怀上身孕呢!那女子长得白白胖胖的。
过了一阵子,这对男女突然间就没了踪影。当我再度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现她面容憔悴、脸色枯黄不堪,只顾询问我关于公司的一些状况。于是我告诉她:‘目前正值淡季,公司并不招人。’后来听闻,原来那位胖乎乎的女友产下一个患有脑瘫的孩子,而胖子的家人也不再提供任何资金支持她为脑瘫儿看病。为此事,两人大吵大闹导致最终分崩离析,并以离婚收场。
没想到的是,不久之后,胖子竟然又和老板娘搭上关系。可能因为看到我是熟面孔吧,第二天他们就收拾好床铺被单,迅搬去另一处出租房居住了。据传女方怕被人现,那个人我猜就是王伟。”
“胖子到底在从事什么样的工作呢?”海珍好奇地询问道。
高峰回答道:“哦,那个胖子啊,他是个涂墙油漆工。每次看到他的时候,总能现他在门口摆放着一堆白色的涂料。而那位老板娘,则负责搅拌混凝土啥的。等整个工程结束之后,就需要有工人去涂刷那些墙壁了,这可不就给了胖子一个赚钱的好机会嘛!所以,他们很早就认识。在一起,那不是早晚的事。”
听到这里,海珍又接着追问:“这么说来,王翠萍没有带着她的孩子一起过来吗?”高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并不清楚。然后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补充道:“哎,对了,你们知道吗?胖子的前女友生下来的孩子竟然患有脑瘫,据说这可能跟他爸爸长期接触那种涂料有关系。毕竟胖子使用的那些涂料里面都含有很多对人体有害的成分呐!”
高峰,海珍又翠云楼干坐着,沉默很久不出声。这时,服务员就把做好后酸菜鱼就端上桌面,海珍电话就响起来。
海珍一看,是周强打来的,高峰也认识,是熟人,就没背着高峰。
那边周强气愤说道:“我被调来调去,上边啥意思?”
海珍平静接口道:“你现在辅助苗芳做事,我就走了,远去上海。张然自然不能在传媒工作,你最清楚。你调回来,是最佳选择,你不满意,你还闹情绪。”
周强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说:“我也没办法啊,上面的安排我也只能服从。”
海珍明白他的无奈,安慰道:“别想那么多了,既来之则安之。”
这时,高峰插话说:“周强,你也别太郁闷了,说不定这是个机会呢。”周强苦笑道:“希望如此吧。”三人又在电话聊了一会儿,海珍吃完酸菜鱼,看了看时间,说:“我得走了,下午还有事。”
高峰点点头,海珍便离开了。她一边走,一边想着周强的事情,觉得他其实挺不错的,如果能调整好心态,也许会有更好的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