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天地傾塌,遲早會走向分崩離析。
只是大家以為會是離婚收場,沒想到婚都沒結成。
徐玉渲:「那是游珠雨乾的,她恨我很多年了。」
徐令竺已經問出了當年的始末,她比徐玉渲大很多歲,對方上中學的時候徐令竺還在國外進修。
姐妹兩個的感情並不算熱絡,都是一家人,父母也會要求徐令竺和徐玉渲維持感情。
徐令竺為自己的家族感到自豪,卻總覺得徐玉渲像討人厭的蛀蟲。
沒有追求、得過且過、連一段戀愛都談得如此糟糕。
徐令竺:「你是當年害她出事的罪魁禍?」
她把包里的文件甩到桌上:「這是游珠雨的治療記錄,具體的你自己看。」
徐玉渲看了很久,看到面部創傷是毆打導致的時候大聲否認:「不是我。」
「我是討厭她,但沒必要這麼恨她。」
徐令竺:「我也認為你不會做到這個地步,那為什麼你要欺騙柳聆?」
她想到昨天晚上徐玉渲的信誓旦旦,「你不是說她會原諒你的麼?」
她一字一句地重複:「她-愛-我-愛-得-要-死。」
「這不是你說的?」
徐玉渲深吸一口氣,「是,前提是,我是真正救她的那個人。」
柳聆的家境徐令竺心知肚明。
柳家父母是某市的知名工藝品企業家,後來投資失敗破產,父親沒多久後突發疾病去世。
母親回海市娘家這邊生活,柳聆也一起轉學。
就算家道中落,她母親仍然供她學音樂。
只是外婆這邊也只有一個住院的老太太,一家人住在一起,柳聆因為暑假落水住院,遇見了在一片水域出事的徐玉渲,兩個人才走近的。
具體的徐令竺當年並不知情,她人在海外,這些都是家裡的管家說的。
後來就是粉絲也知道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很封建,但也不失為一種愛情的開端。
誰能想到連救命之恩都是冒領的。
徐令竺:「你那傲氣什麼?算準了游珠雨不會再出現了?」
徐玉渲低著頭,她的目光仍然落在面部組織挫傷上,「我以為她放棄了。」
徐令竺問:「為什麼?」
徐玉渲點著上面游珠雨的資料,清貧的家境,沒有父母,跟著姥姥長大,一個月的生活費都得看廢品能賣多少。
「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喜歡柳聆呢?」
徐令竺擰了擰眉毛,想到網上一些匿名的爆料:「你在學生時代欺負她一個家境貧寒的優等生,還給她灌輸下等人沒資格喜歡人這種理論,是真的嗎?」
徐玉渲否認了自己對游珠雨造成的面部創傷,但這一點她沒辦法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