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撞疼得她龇牙咧嘴,嘴巴还不忘皮两句“完了,大清早还没从床上爬起来就撞头,这莫非是老天给我的暗示,告诉我今年流年不利,要撞墙”
“迷信。”
“你今年肯定顺顺利利,做什么都能成。”
暨和北揉了揉微微鼓起的包,又凑近吹了吹“还疼吗我问问爸妈有没有药酒。”
丛琦赶紧抓住他衣服“撞一下而已,搽什么药酒,等会儿它自个儿就消了。”
她才不要大年初一顶着一头药水味出门呢。
多囧啊。
“北北,刚刚有蚊子在我耳朵边嗡嗡嗡,奇怪啊,这么冷怎么还有蚊子呢”
丛琦从床上坐起。
第一反应就是查看窗户有没有关严实。
毕竟自家在一楼,几米外就是围墙边的绿化树。
藏那么一两只蚊子好像也说得通。
暨和北指着自己被打的左脸,似笑非笑“呐,这只蚊子就在这儿呢。”
“”
丛琦看着他脸颊好一会儿。
的确有点红
所以
自己拍的不是蚊子,是男朋友的俊脸蛋儿
“嘿嘿,是吗”
丛琦嘿嘿傻笑,然后手又伸到他脸上摸了摸。
随即嘟着嘴亲了亲他被打到的地方“好啦好啦,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但你吓我是故意的,我头顶都撞了个包,你看我多大度都没生气,所以咱俩扯平了。”
她当然知道暨和北没故意吓她。
是她第一次起床见到男人放大的五官,没反应过来而已。
但锅肯定得甩。
暨和北也顺着她话道“那我再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哈哈哈不要,快让开,我要起床了。”
温热的风吹在头皮上痒痒麻麻的。
丛琦捂着头顶指挥起暨和北来“你把椅子上的衣服扔过来。”
她掀开被子,正要套棉衣棉裤。
衣服穿到一半,突然感觉上半身哪不太对劲。
总觉得什么硌着肉了。
她摸了摸,才现里面扣子散开了,正卡在保暖衣里面。
“咳咳咳”
“那个,你帮我倒下洗脸水呗。”
说完,她假装继续套棉袄,决定把人支开。
暨和北想了下,还是没想明白她脸怎么突然红了。
不过他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
“嗯,快点啊,马上就要吃早饭了。”
“嗯嗯。”
等他身影消失在门口。
丛琦“哎呀”一声倒回床上像条进化失败的毛毛虫来回蠕动。
等等
不对啊。
她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