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子,八成是祭典仪式。”肖达柏故作高深,挤眉弄眼道。
“仪式?咱俩辛辛苦苦,不就为了给那仪式使绊子嘛。咋还越来越带劲了呢?”廖扎末小声嘀咕,满脑子问号。
“这事儿整得!走走走,先撤为敬!抓稳我咯!”
肖达柏一把搂住廖扎末的腰,左手如铁箍,紧接着右手剑光一闪,往墙上狠狠一劈。
灵力轰鸣,一股子震天响的冲击波炸裂开来。
哐当!
府邸的墙皮子跟纸糊似的,应声而破。
肖达柏一个矫健的身姿,带着廖扎末从豁口处一跃而出。
砰咚!
两人稳稳落地,脚踩青青草地。肖达柏还不放心,拉着廖扎末又退了几步,远离那是非之地。
轰隆隆!
刚逃出生天,身后那府邸便伴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轰然倒塌。
如今却这般凄凉收场,实在让人唏嘘。
咔嚓嚓!
不光是府邸塌了,连地基都往下陷。就像是大地张开了个大嘴巴,要把那府邸一口吞了。
廖扎末呆呆望着那片废墟,脑袋里一团浆糊,半天缓不过神来。
正琢磨着这莫名其妙的一幕,廖扎末眼角一瞥:“帕庆谷的雕像?咋跑这儿来了?”
那雕像高高在上,飘在废墟之上,瞧着就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像是在嘲笑廖扎末这忙活半天,结果全是白费功夫的大傻帽。
噗呲!
一股水流从地下突突往外冒,估摸着是府邸下面的水道给震开了。
水柱子直冲云霄,又如细雨般洒落,硬生生变成了天然喷泉。
“壮观不?”背后冷不丁又传来那熟悉的声音。
“副城主?”廖扎末转头。
“你们是不是该直接叫我的名字了?在下杜岚,木土杜,山风岚。”
“杜你妹啊!”廖扎末牙关紧咬,心头火起,可杜岚却是一脸轻松,那轻蔑的笑声更是火上浇油。
深呼吸几下,廖扎末强迫自已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得先把事情理清楚。
“看样子,是你捣的鬼,毁了府邸,还弄出了这么个天然喷泉。”
“没错!此举正是为了启动我们帕庆谷的祭典仪式。”
“你!胡!说!”廖扎末嗓子眼干得冒烟,强压下内心的慌乱,可一开口,那声音却是嘶哑得不成样子。
“我可是收到了你们俩煞费苦心阻挠仪式的捷报哦。说真的,挺佩服你们,但遗憾的是,有些真相不得不让你们失望了。”
杜岚嘴上说着遗憾,脸上却半点歉意也无,反倒是满脸的迫不及待,似乎巴不得把一切和盘托出。
廖扎末恨不得捂上耳朵,可杜岚的话却如同连珠炮,直往耳朵里钻。
“你们那点小动作,全白忙活了!对祭典仪式,半点影响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