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这里作为他的第一站吧。
果然让韩明辉说中了,任盼儿刚回宿舍,就接到了任母的电话。
电话那头任母断断续续地将胡嫂子的话转述了一遍,然后说:“盼儿,她说的是真的?”
任盼儿揉揉额角,“嗯,是,韩明辉是我在燕城认识的,我没想到他会过来。”
任母紧张起来,“盼儿,这样的家庭跟咱们……”
任盼儿打断她,“妈,他是澍尧哥的好朋友。”
任母沉默了。
他们一家都对赵澍尧有着绝对的信任,任母一听韩明辉是赵澍尧的好朋友,对他的好感立马提了一个高度。
片刻后,任母又说:“那,你休息的时候带他过来,澍尧的好朋友来到燕城,我们要请他吃到。”
“我问问他的意思吧。”
“是,是,应该的。”
任母挂断了电话,没有提胡嫂子说的黄涛的事,既然韩明辉是赵澍尧的朋友,她就不会拿这些龌龊的事脏了他的耳朵。
任盼儿洗漱完,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陌生号码,不过从号码显示的地址,她能猜到对面是谁。
她挂掉电话,拉黑号码。
一系列动作无比熟悉。
任盼儿的实习岗位是高一历史的代课老师,代替一位休产假的女老师上课。
跟韩明辉不一样,她虽然也是带着高材生的帽子,可她是当地人,而且这所高中好久没有来年轻老师,年长老师里甚至还有她的老师,于是大家都很喜欢她。
一早,任盼儿刚到办公室,隔壁桌的另外一位老师就递给她一杯菊花茶。
然后跟她聊八卦,说昨晚教导主任又逮了多少翻墙的学生。
任盼儿微笑,“马上教导主任就可以轻松点了。”
“为什么?”
“因为有人要出手了。”
同事还想再问,年级主任进来了。
年轻主任就是任盼儿以前的老师,她见到他进来,条件反射起立,剩下的话也进行不下去了。
可事情没像任盼儿跟韩明辉想的那样简单。
两周过后,周边的店依旧在营业。
任盼儿拧眉,她知道韩明辉不可能不动手,那就是动不了手。
这天,韩明辉联系了任盼儿,约她周末见。
正好这个周末任盼儿休息,她便提起了任母想请他吃饭的事。
韩明辉欣然应下。
到了周末,韩明辉先来学校接任盼儿。
任盼儿见韩明辉与上次又有不同,才两周不见,他眉头间隐约可见褶皱。
她不好再问学校周边整治的事。
韩明辉却主动提起了,“你们学校周围太复杂,不好动,势力盘根错节,不过呢,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就是需要钱的支持,钱呢,对我来说最不是问题了。”
任盼儿忙问:“什么好主意?”
“征收。”
任盼儿不理解这方面的事,韩明辉便向她解释。
“这是公益性的,而且有一定的强制性,国家在这方面的政策不错,两方便利的事,你们学校有需要扩建的吗?”
任盼儿想了一会儿,“操场,现在国家重视体育教育,我们却没有对应的设备地方,还有实验室,计算机室,真要认真算起来,需要很大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