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没胆子操大老板的人,所以中指的表情包在屏幕里一闪而过。
【周经理:6】
【周经理:也行吧,你要是想干啥提前跟我说一声。】
安陶莫名想到个词,狗仗人势。
自己这条老板养的狗,居然也会让这些大人物给面子。
他回了个假笑的表情包,单方面当做周且同意了。
倒不是自己找罪受,单纯是不想让人看见自己和老板玩完之后的淫乱现场,他脸皮还没那么厚。
也可能是因为他天生就是个贱皮子,注定是伺候的人的命,有人伺候还不习惯非得自己干。
安陶把屋子整理消毒,以前主要就是干这个的,现在做起来依旧轻车熟路。
收拾好屋子,安陶拿着老板的副卡,在手机上找了家物美价廉性价比高的驾校,用最原始的物理防晒法把自己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去学车。
中暑最多是难受,但晒黑了被老板嫌弃可是要命的。
藿香正气水被他灌了好几瓶,才压下那股轻微中暑的眩晕感。
下午六点五十,安陶掐着时间赶到了沉夜,脱光了跪在门口等老板过来。
七点整,门没开,倒是手机先响了。
【老板:晚点过去,你先做清理。】
安陶回了个收到,然后去浴室清理,他对自己可没有老板下手重,只灌了四百毫升。
干净就行,没事别自己找罪受。
八点半,安陶等得差点睡着,门口终于传来响声,他立马绷紧身体跪好。
老板心情似乎不错,抬手在安陶脑袋上揉了一把,随口问:“晚上吃了什么。”
安陶:“炒河粉。”
老板:“……”
老板慢慢收回手,“刷牙了吗。”
安陶委屈:“刷了。”
安陶怀疑老板是觉得他身上有地沟油才会这么嫌弃,但苍蝇馆子明明也很干净,便宜量大还管饱,老板偏见太严重。
然后老板在他腿上轻踢了一下:“去调教室。”
安陶手脚并用地爬过去,仍旧爬的歪歪扭扭,老板耐心很好,也不催促,只噙着笑看他。
等安陶爬进调教室,老板递给他一瓶矿泉水:“先补充下水份。”
要玩排泄控制是吧,安陶表示明白,一口气把水喝了个精光。
老板拿了盒办公用的燕尾夹回来,挑眉,“你还挺渴。”
安陶:“……”操,戏多了。
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已经比老板还变态了?可喜可贺?应该算可喜可贺。
“张嘴。”
燕尾夹是用来夹文件那种,黑色,有大有小,装在一个盒子里,看样子还挺新,弹簧夹紧紧抓着。
也不知道这玩意儿会夹在哪儿,安陶咽了口口水,把嘴巴张开。
老板伸出两根手指在他嘴里搅弄,然后把他的舌头扯出来,毫不怜惜地用最大号夹子夹住他的舌根。
疼疼疼疼疼!
安陶五官瞬间扭曲。
舌头被挤压,尖锐的痛瞬间在口腔炸开,尤其舌底的位置痛感更为明显,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冰凉的金属味道充斥着口腔。
安陶吸着冷气,努力控制表情,不让自己丑到老板眼睛,心想明天一定拿老板的卡去报个表情管理的课。
“要是弄掉了。”老板用脚掂了掂安陶的囊袋,“就夹在这上面。”
舌头都这么疼了,要是夹在蛋上那岂不是要废,安陶只能张着嘴,免得把燕尾夹挤掉。
刺痛很快变成钝痛,被夹住的地方迅速麻木,疼痛虽然已经适应,不再那么难以忍受,但口水还是不断流出来,汇成一股水流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