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养着我!”
一旁的朱祈年狐疑的在她们两个身上来回扫视,眼睛瞪的老圆。
漠然想通一个事实,他的兄长压力山大,不仅要提防别的男人抢走嫂嫂,还同嫂嫂的好闺蜜莫名成了情敌关系。
“喂!放开俺……嫂嫂救俺……”
“不用送了,我回去了。”凌云大方的朝柴晚月摆摆手,一手叉腰,一手握着鞭柄大摇大摆的朝前走。
鞭子的末端圈着朱祈年的脖子,他被拉拽着朝前走。
满脸都写满了不情不愿。
心道,酒疯的女人太疯狂!
柴晚月摇头失笑,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她躺在床上,头脑晕乎乎的,仿似坐船一般。
半睡半醒间,她一睁眼,瞧见有一个相貌俊逸的男人正唇角弯弯的盯着她。
她想也没想,捧着男人的脸,呱唧亲了一口。
朱祈风被她的突然举动整懵了,瞪大了异样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耍酒疯的女人。
亲了几口,她犹觉得还不够,双手使劲的揉搓着男人的脸。
男人一张极其好看的脸在她的掌心中逐渐变形。
“猪老公,我好想回去,回到现代,我好怀念咱们在一起的生活。”
她窝在他的怀里,说着说着已是泪流满面。
朱祈风浑然感觉肩膀温热温热的,随即就感受到怀里的小女人身子一抽一抽的,话语哽咽。
“上辈子,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为你生一儿半女,如果时光能重来……”
她心里明白,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猪老公,我在这个世界遇到一个和你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他同你一样的相貌,一样的性子,一样的沉默寡言,一样的……
一样的有好多,唯独他没有如你一般爱我。
猪老公,你说,那个人是你?
你是失忆了,记不起我了?还是……他不是你?”
话语呢喃间,柴晚月再次进入梦乡。
朱祈风沉默的抱着她许久,为她掖好被角,才轻叹一口气。
“你到底是谁?”
“我……是他的替身吗?”
为她擦拭掉眼角的泪痕,轻轻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他才重新消失在雪夜中。
翌日一早,府里昨晚进贼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
春泥小跑着进屋,绘声绘色的讲着昨日夜间府里生的事情。
“哦!贼人偷到了巡抚家里,倒是挺有趣。”柴晚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住的打着哈欠。
宿醉的后遗症就是脑袋稍微有点疼,她窝在被窝里完全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想是那个贼路不熟,竟然误打误撞的偷到了付夫人的院子,还好巧不巧的被付公子逮个正着,您猜最后怎么了?”春泥讲到精彩处,还学会了卖关子。
柴晚月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貌似对后面的事情完全提不起兴致。
春泥见状,也收起了活络气氛的心思,将后面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那贼人偷东西被现,狠狠的将付公子揍了一顿,听说打的可惨了,鼻青脸肿的,估计没有半个月是见不了人了。”
柴晚月噗嗤笑出了声,她倒想亲眼瞧瞧白氏被气的嘴歪眼斜的模样了。
“什么时候现的贼人?”
“昨日后半夜府里就闹的人仰马翻的,老爷派出的人也只堪堪匆匆一撇那贼人的衣角罢了。”
昨日她饮了酒,睡的深沉,没有听到任何的响动。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慵懒的眸子变得有点深沉,陷入了沉思。
昨晚……她好像做梦了?
细细回想,梦中的情景逐渐清晰……
她的唇角流露出一丝淡淡的伤感,酸涩的笑浮上脸颊。
她有多久没有梦到她现代的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