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手上突然的力量拉得轉過身來,一雙漂亮的眼睛望過來,帶著驚嚇後的迷茫和怔楞。
不過是腦袋空白了一刻,引擎巨大的轟鳴過後,何榆的嘴也沒閒著,一個勁兒地打著哆嗦:「藥藥藥藥藥藥藥……」
像卡了碟的光碟。
剛剛那股夏日午後驚鴻轉身的意境,毀得徹底。
「你Rap什麼?」傅雲實的眉毛以肉眼可見的度皺起,帶著些一言難盡的嫌棄。
疼得一個激靈,何榆想甩開他的手卻沒甩掉,氣到想罵人:「藥!碘伏!」
順著她的視線一路向下,傅雲實看到自己手指下棕褐色的痕跡,眉心一跳。
手立刻放開她的手背,他清咳一聲,又抬手仔細查看自己的手心有沒有沾上顏色。
似乎是沒沾上,他仿佛鬆了一口氣似的,繼續打著電話:「我今天下午三點會去辦公室值班,你們可以把活動審批表交過來。」
何榆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再緩緩睜開。
她真的很想沖回校醫院,開一瓶碘伏給他畫個花臂。
正咬牙切齒著,那隻剛剛被檢查過乾淨的手,拿了個淺紫色的東西再度伸向她。
何榆下意識地接過,才看清是糯米糍雪糕。
她以前和商簡在南華時,經常買這種幾口一個的小雪糕解饞。
他竟然會記得。
傅雲實還在打他的電話,聽上去是學生會的事。
他一向都是這樣,從小到大都能在學生組織里如魚得水,輕鬆地處理大大小小的事情。
見他沒有要走的意思,一個人站著實在是沒,何榆撕開糯米糍的包裝,咬了一口。
冰涼的感覺沖淡了雪糕本身的甜膩,糯米皮依舊是記憶中的Q彈。
沒話聊電台只說了一句的開頭,又再度闖入她的腦袋。
又是一年一度的畢業季,回想她的少女時代。
她那美好的少女時代啊……
拜傅雲實所賜,除了學習,就是學習。
「所以預言家送你回宿舍了?」晚上,商簡打來了視察工作的電話。在聽了何榆今天的遭遇後,她非但沒有半點憐惜,還毫不掩飾地拿著電話狂笑。
「沒有,他順道去學生會的樓,把我扔在了離宿舍直線距離最近的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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