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么说。他还是个孩子。听到了得叫他多伤心。”
“如何?你又不是他娘亲。”
“你!”
“切。”
江苏颖听完,才去看江宁声离开的放向。
他挺直腰背,做出一副倔强,却又落寞的背影。
三岁的小孩不懂什么,可她却懂了自己不受待见的事实。
江苏颖可不想在这样的家庭里过日子。
于是就问:“樊开狞,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将军住在何处?膝下可有子嗣?”
樊开狞:“别想了,膝下三子一女,三位少爷成天为了那点兵权吵的不可开交。皇上都头疼。”
江苏颖:“那丞相呢?”
樊开狞:“没有夫人,一心报国。你现在这个不久挺好吗?有钱,肯定疼你。”
“他们那个非亲生的小儿子要是因受到冷落将来找我复仇怎么办?”
樊开狞:“自己解决。”
江苏颖想通了,她不要在这里待着,好不容易有了一次选择生活的机会,她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出现成为恶事。
香城夫人不知什么时候就出来了。
“唉!”樊开狞喊了一声,江苏颖被他吓到了猛然回头。
江苏颖眼前突然花白一片。失去了意识。
樊开狞从江苏颖身上下来,看着香城离开的背影。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本想着等江苏颖确定了投胎之人再告诉她簪就是信物。
谁知这一不小心就成了。
这香城碰到了簪子,就等于要了这个女儿。
几日后,香城怀上身孕全府上下又是欣喜又是担忧,忙忙碌碌不敢掉以轻心。
大夫说香城难孕,极易流产。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江索南一直都勤俭持家,从没为谁那么大阵仗过。香城去哪里都是十几个人跟着。
那些官场老友得到香城怀孕的消息,说什么都要来看看。
江索南怕他们吓着香城,一个都没让进门。
“等着吧。”雪儿道:“等夫人生下小少爷,那个畜牲准被干出去。”
余轻轻:“我断定姥爷不会这样做。”
雪儿根本不把余轻轻放在眼里:“咱走着瞧。姥爷即有了小少爷,便再不回理那个畜牲。要是小姐,姥爷也宠都来不及。恐怕到时间那个假少爷想摸摸小姐姥爷都觉得脏!”
余轻轻把端着的水往地上一扔,骂道:“秋雪!你别太过分了!”
秋雪看余轻轻冲他火,也恼了:“怎么了?你想跟我打一架好让夫人动气流了孩子,让你那假少爷好上位了是吗?我看那畜牲就是你的生的!你就是想富贵,好让那孩子替你养老送终!”
“啪!”
余轻轻一巴掌打在秋雪脸上,气的手抖,简直无法言语。
秋雪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指着余轻轻:“你敢打我?余轻轻,你是心虚了吧?那孩子指定就是你生的!你想富贵!我要告诉姥爷!”
余轻轻实在忍不住了,端起水往秋雪身上泼。冲上去和秋雪扭打在一块儿。
“秋雪,我撕了你这张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