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澜手软打滑,几次都没抓住锁链,被欺负狠了只能乱捞一把,扯过软鞭就往野蛮进食的某人身上招呼。
可他为什么越抽,对方越激动,越凶悍?
过了会儿。
“你、你吃饱了吗?”
“没有。”
不知又过了多久。
“还没好吗?”
“没。”
“我……”江澜欲言又止,生生咬破下唇,男人不能说不行,只有受说不要了的,哪儿有攻说不给了的?
不能先开口!
沈别枝注意到,叹了声,一手扶住他,一手摸到他唇边,轻柔地撬开牙关:“可以咬我。”
江澜没跟他客气,一口咬下去,不凑巧,沈别枝正抱着他转换动作,这一口没咬在肩上,而是颈侧。
距后颈太近了,血液里都是浓郁的海。棠花香,江澜一口下去,觉得自己像是一块三年没下雨的干旱土壤,忽然被甘霖玉露浇地透透的,本来就被折。腾地迷迷糊糊,这下子更是被灌了迷魂汤。
两人后颈的香都瞬间溢出,本能带着江澜寻到对方颈骨的位置,一口咬下,尝到血味。
沈别枝浑身一颤,后知后觉的恐惧。
后颈脆弱,是命门,他什么时候这么不小心,这么不设防?
倘若江澜想要他的命,那他……
在江澜满足的喟叹声中,沈别枝握住他后。腰下方,猝不及防将人猛地转过去,背对着自己,急风骤雨不曾停歇,江澜的后颈贴上温热,缓慢舔。舐,而后……野兽撕开獠牙,森森白齿扎入血肉,磨牙吮血,敲骨吸髓。
紫藤花和海。棠香纠缠在一起,形成了更浓烈的气息。
这一次,江澜没力气炼化吸收的东西了,他的理智最多只能让他扶着墙走远些,还不忘重新拴好沈别枝。
沉沉睡了一觉。
睡醒才发现,洞中柔光更亮了些,已经恢复到初次入洞的程度,可禁制依旧死死焊着,半点松动也无。
江澜以手枕额,疲惫不堪地掩住双眼。
沈别枝一直在看着他,但他不想和这人搭腔,他从没见过这么精力旺盛的受,整个花棠城找不出第二个,可他又不能说我不给了,你要的太多了,地主家也没余粮了吧?显得很丢人。
他休息到现在还没恢复,也很丢人。
他怕沈别枝嘲讽他。
“休息好了吗?”
“……”江澜浑身紧绷,这话的意思是想说……休息好了就再来?
“生气了?”
“……没有。”一开口,嗓子哑得厉害,江澜都不晓得自己怎么就失控喊了那么久,丢人。
“那怎么不说话?”
“不熟。”生气。
“不熟?之前是谁说要对我负责的?这才几天啊,就反悔了?要始乱终弃?”
江澜:“……”
去你的始乱终弃。
江澜翻了个身,背对着沈别枝,不理他了。
柔光从江澜面前照来,他一侧身,腰线就被光边勾勒得清晰,一览无遗,沈别枝欣赏了会儿,不知该说对方天然撩,还是真不懂。
“有件事我想问你。”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江澜不上当,江澜假装睡着。
对方却继续道:“双修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之前有了一点变化,这一次似乎退缩了,你异于常人的那一处……还会再长吗?”
江澜:“…………”
长什么长?!反正又用不上!
等等……
这个东西……
城主笃定他是花棠城唯一的攻时,问过他,长出第二根了没,他没留意。
如今想来……用不上的东西为什么要关注它有没有出现?
他一个“纳”需要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