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丁远亭一家走了。
丁秋楠家只有两间卧室,还没领证就明目张胆睡在一起于礼不合,而且丁秋楠的床铺只是一张单人床,根本睡不开俩人,这让丁母为了难。
刁大河晚上有丁秋楠看管,喝酒不多,见丁母在屋里转来转去想办法,就笑道:“岳母,您不用为难,我在南锣鼓巷还有一间房,我到那边睡就行了,索性也不远!”说着告辞出门。
丁秋楠见了,跟丁母说道:“妈,我去送送大河!”
丁母说道:“大河喝了不少酒,你把大河送到家就回来,注意安全!”
坐在刁大河车后座,丁秋楠把头靠在他的后背。
夜色如水,流淌在城市的每个角落。
喧嚣已停,尘埃已净。
回了四合院,进了屋子。
土炕有点儿凉,担心刁大河睡了生病,丁秋楠在灶堂里添了两把柴火;
担心刁大河半夜口渴,又去烧了热水,等温度凉的差不多了,灌进了暖壶里;
脱鞋上炕,拿着抹布把炕席擦了一遍,这才从炕柜上搬下了被子,细心的铺好。
丁秋楠像个小蜜蜂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刁大河就坐在椅子上看着,他虽然没喝多,但的确有些疲惫。
丁秋楠铺好被子,两只小手拍了拍,穿鞋下地道:“好了,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刁大河伸手把她拉进怀里,问道:“干嘛去?”
“回家啊,我今晚得回家住,我妈让我今晚必须回去,说结婚之前不能住在一块儿,那样‘名不正,言不顺’。”丁秋楠说道。
刁大河紧紧搂住丁秋楠的大长腿,把头靠在她的肚子上,笑问道,“咱不是已经住在一块了吗?”
丁秋楠红着脸道:“可我妈还不知道啊,我的回去,要不她该说我了!”
“那……好吧!”刁大河道,“我今天累了,你帮我按摩,按完你再走!”
“好!”丁秋楠答应的很爽快。
刁大河脱掉了外衣,趴在了被子上。
丁秋楠再次脱鞋上炕,小手用力的在穴位上按压了起来,刁大河舒服到叫。
按摩结束,丁秋楠说了声“你睡吧,我走了!”就要穿鞋下地。
被刁大河一把掠过,放倒在了炕上,三下两下脱了衣裳,两臂一用力,塞进了被窝。
接着迅脱去裤子,进被窝一伸腿,给丁秋楠来了个地面锁。
事情太快就像龙卷风,等小丫头反应过来时,已经衣服脱光光,进了被窝。
“你干嘛?”知道是在四合院,丁秋楠不敢高声语。
“你一个人走夜路回家我不放心”,刁大河道,“留在这里陪我!”
“我妈不让,她刚才偷偷跟我交代,让我送完你就回家睡!”
“如果你不回去会怎样?”
“她会责备我!”
“在这陪我和受责备你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