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时雨轻笑出声,问:“哥哥是累了吗?”
“嗯。”纪实景懒洋洋应道。
“那我去跟爸说一声,然后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纪实景点头,他站起来,扔下一句:“你去吧,我去趟洗手间。”
“好。”纪时雨站起身,朝着纪父走去。
身边总算没有讨厌的人了,纪实景慢悠悠地前往洗手间,找了一个隔间进去。
他并不想上厕所,他只是点了根烟,幸好厕所里放着香薰,并没有异味。
他背靠着门板,掏出手机打发时间。
抽完烟,他走出来,洗干净手,又去了走廊尽头的窗户,给自己散散味儿。
这里没有灯,暗了许多,微风拂面。不知怎的,纪实景却越发心里烦躁,感觉身上也有点燥热。
恰巧有傻缺撞上来。
路阑玉从背后拥住他,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吐出的灼热气息带着酒精,喷洒在他的皮肉上。
纪实景一惊,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想要把人顶开,但不知路阑玉用了什么方法,让他使不了多少的力气。
浑身泛懒。
更糟糕的是,湿漉漉的东西舔上他的皮肉,时不时轻咬着。
纪实景脑袋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
他被下了药。
路阑玉抱着他略微僵硬的身体,悠悠叹了口气。
“别担心,我不会害你。”
这话谁信。
纪实景身子彻底软下来,在失去意识前,只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含着轻微斥责。
“你现在这么做过早了。”
这是路阑栩的声音。
纪实景彻底陷入黑暗。
纪时雨看纪实景半天没回来,决定去洗手间找人,结果走到一半,燥热的感觉袭上来,让他脸色一变。
他用脚趾头想想,就能猜到他这是被下了药。
但这不是重要的,他猜到这药原本是下给他哥哥的,结果被他喝了大半。
纪实景只喝了一口,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
纪时雨焦躁起来,他知道罪魁祸首就是路家双胞胎。他走进大厅,快速搜寻路家双胞胎的身影。
路父看到他,问他:“时雨啊,在看什么?”
“伯父,路阑玉他们呢。”
“哦,你说他们啊,刚给我发消息,说宴会太无聊,就带着你哥哥一起出去玩了。”路父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那两孩子怎么没带上你。这两孩子。”
纪时雨已经没心思听路父说话了,他敷衍了几句,冲向室外。
纪实景靠在路阑玉的怀里,脸上充满绯色,呼吸越发急促。
路阑玉大手放在纪实景的裤子上,有规律地揉捏着。
他舔了舔唇,抬头催促他哥。
“路阑栩,你快一点。小景忍不住了。”
路阑栩稳当地开着车,往后视镜瞥了一眼,警告道:“现在不许有别的动作。”
路阑玉敷衍地说了声知道了,实则手可不规矩,在纪实景的私密处随意揉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