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拍好这部电影,花辞没少下功夫,最起码还需要练一下自己的拳脚。
公司给她请了武术指导老师,没通告的时候就安排课程。
没想到她看起来娇滴滴的,但是训练的时候还挺灵活,才上了一节课,就被老师表扬了。
花辞很得意,不过从公司里出来,一上车她就累得昏昏欲睡了。
夜幕降临,凉风习习,万家灯火齐上。
花辞回到别墅,现司穆珩已经准时坐在了餐桌前。
她风风火火在他旁边坐下,马上伸手将他肩膀扳了过来,微微眯着猫一样纯粹眼瞳,仔细盯着他的脖子看了许久。
司穆珩配合着她的动作,微微屏住了呼吸,
眼睫垂下时,目光落在她奶白水嫩的小脸上,她这几天一回来就要看他的伤口。
花辞微微皱着眉,嘴里嘀咕了一句,“为什么会这样呢”
司穆珩比她还娇滴滴的,这个牙印都五天了,竟然还没有结痂的迹象
她这几天一直不忘给他涂药,可是现在,她看着那伤口都有炎的趋势了。
她昨天还咨询过了徐管家,徐管家很尽职地给她重新换了药,可是伤口该红还是继续红。
司穆珩轻咳一声,一本正经说道,“可能我洗澡碰水了。”
“那也没理由啊”花辞轻轻咬着下唇,心想着,不会是她的牙齿有毒吧
半晌,她抬头,严肃地看着司穆珩,“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去一趟医院。”
“乓啷”厨房里,徐管家不小心碰到了一个餐盘,出了声响。
花辞紧张地看过去,“徐爷爷,你没事吧”
徐管家探出头来,笑眯眯说了句,“抱歉,打翻了个盘子。”
他只是替司先生紧张而已,毕竟,让伤口一天比一天严重,也是一种实力啊
司穆珩瞥了一眼徐管家的方向,又淡定地收回目光,“不用,小伤而已。”
“去医院,会被笑。”他又补充了一句。
花辞听了有些想笑,因为一个牙印去医院,的确是挺搞笑的。
不过她也实在担心他的伤口,怕会不小心感染一些有的没的病毒,所以,她镇重地给路真扬打了个电话。
号码还是从徒徒那里拿的。
司穆珩看着她的动作,没有去阻止,倒是徐管家有些忧心,路医生会跟他一样聪明,懂得给先生打配合吗
花辞一边等着路真扬接电话,一边伸手在司穆珩肩膀上安抚性地拍了拍,“没事的,我问下路医生,他会比较清楚是怎么回事。”
司穆珩拇指和食指轻轻摩挲了下,矜持地点头,“嗯。”
电话一接通,花辞客套话都不说,语气沉重地将司穆珩的“伤情”描述了一下,紧张地问,“路医生,你觉得,我要不要送司穆珩去医院啊”
“咳咳”路真扬咳了咳,压低了声音,语气无比严肃,“那个,来医院就不必了,如果伤口红的话,可能有点炎了,小仙额,小辞啊,你最近要好好照顾他,别让他累着了,多看着他,让他按时擦药”
花辞一一记下了路真扬的话,又觉得哪里怪怪的,“真的不用去医院消消毒什么的”
虽然她也帮司穆珩消过毒,但是好像没有什么作用。
“咳不用的,而且阿珩若是因为一个牙印炎而进医院,可能第二天就上经济版头条被全国人民嘲笑了。”
花辞微窘,“好,我知道怎么做了,谢谢你,路医生。”
“不用谢,至于酬劳我会找阿珩要的。”
路真扬最后一句说得意味深长,阿珩的骚操作,他无意中听了点。
无非是他顶着一个暧昧的牙印去公司晃荡,结果引来了众多猜测
刚才小仙女打电话过来那么一说,他就知道阿珩的小手段了。
呵,男人。
这边花辞挂了电话后,司穆珩就道,“先吃饭吧,别饿坏了。”
花辞点了点头,伸手抓起筷子时,手抖了抖,愣是夹不住菜。
下午上了一节课,她现在抬手都觉得酸酸软软的。
司穆珩抿了抿唇角,将她夹了几次都没能夹起来的一块糖醋里脊夹到了她碗里。
“很累”武打动作对于她来说,的确是有些难度,缺乏力道,身体又娇弱,拍出来如果还是软绵绵的招式,肯定会背上各种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