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怎么了。你一会儿别慌去医院,先去办点事。”周从嘉举起手机就一顿操作:“几个人的联系方式你了,你自己开车,或者小邓开你车,一起把事情办了。”
“什么事情啊?比去看小己还重要?”陈佳辰见周从嘉严肃了表情,不禁打直了后背。 “唉——”周从嘉长叹一口气:“生了个这么不争气的东西,惹出一堆事。你今天去找福饶的朱总,看车祸的事他那边能不能认下。另外再跑一趟学校,找找校领导、还有他那几个同学,让他们不要乱讲话。”
“哦,好的,事不宜迟,你出门后我立马去办。”陈佳辰记得饭局见过那个朱总,她心里一面埋怨儿子惹祸,一面盘算着怎么善后:“朱总那边,我怎么说,要承诺什么吗?”
“不用,他估计很上道,事成了你提一嘴,就说他那个项目会加快审批的,其他的不要多讲。”周从嘉的指关节敲敲桌子:“先与朱总对好口风,再去学校。哦对,不要找他的任课老师,直接找校长。”
“嗯,这个我知道。”陈佳辰一下就懂周从嘉的意思,之前孩子们的老师只要打听到家里是干嘛的,就会千方百计攀关系,这次捅这么大个篓子,更不得被抓住把柄。
周政和成绩优异,在学校里除了嘴巴毒没朋友,独来独往倒从来不惹事。她的老师们好不容易逮住机会巴结讨好,请陈佳辰来家长会上宣讲育儿经验,结果适得其反。
不是陈佳辰不愿意分享,实在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分享什么。爱心早餐?花花裙子?毛绒玩具?记忆中为数不多称得上“教育”的,大概是小时候为孩子读绘本?
最后陈佳辰站在台上声情并茂地讲述着与周政和快乐的母女时光,众家长迫切想知道如何培养孩子的“秘籍”,她可真是一句没提。
结尾处讲至“只要给予无限的爱,孩子们就一定会成为小天使”、“不要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孩子,单纯享受亲情就好”之类的话语,陈佳辰的眼角闪着泪花。
台上的陈佳辰自我感动到不行,台下的周政和如坐针毡。她边听边吐槽着没一点干货的心灵鸡汤,惊叹居然有人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水平低下的言。
最要命的是,平日里酷酷的学霸成了同学们议论中的妈宝,周政和羞愤难当、气急败坏,从此严禁陈佳辰参加任何的学校活动。
与捞不到好处的周政和的老师们对比,周正己的老师们就幸运多了。周正己成绩差,陈佳辰没少操心,问作业、补课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不少老师借着与家长互动的时机找周从嘉办事。
为了儿子得到更多关照,能办的周从嘉全办了;难办的禁不住陈佳辰叨叨,也勉为其难的办了;实在不能办的就算了,谅他们也不敢给周正己穿小鞋。
“还有,那个女孩的家人凌晨才联系上,你看能不能让朱总把这部分也认了。你今天到医院看看情况,女方家要是个难缠的,你千万沉住气。”周从嘉挪开面前的空盘子,端着咖啡杯一饮而尽,想想好像没有要补充的了,遂转头盯着陈佳辰:“记住了吗?能办明白吗?”
“嗯,记住了。小己的事,我肯定全力以赴的。”陈佳辰见周从嘉起身离开,她立马放下碗筷跟了上去:“衣服领带准备好了,我先上去拿,不赶时间吧?”
提着裙摆一溜小跑,陈佳辰饭没吃两口就急忙返回卧室,检查睡前准备的衣物是否有纰漏。
深色西装、白衬衫、暗色领带,陈佳辰一样一样仔细翻看,确保无不平不挺之处。
“收拾好了?我看看。”陈佳辰迎向踏入卧室的周从嘉,熟练检查眼前的仪容。
刚完成漱口、剃须、梳头等流程的周从嘉,精气神儿十足,配合着张嘴、侧脸、弯腰,接受陈佳辰的检阅。
“嗯,没问题,过来换衣服,你看这套搭配怎么样?”陈佳辰边说边脱下周从嘉的居家服。
“挺好。”周从嘉素来相信老婆的眼光。
“你晚上睡得不错嘛,儿子出事你还睡这么安稳,难怪气色好,果然没心没肺才活得久。”陈佳辰帮周从嘉换衣服还不忘絮絮叨叨:“你转一下身,这条黑色皮带是新的,放心!没1ogo的。你说你们假不假啊,手表也不要牌子的,规矩太严了吧,自己买的也不行吗?害得我现在都不敢穿大牌了,我也越来越虚伪了呢。”
“这不叫虚伪,这叫低调,少惹麻烦。”周从嘉顺着陈佳辰的指示坐在床边,他可不想因为一根皮带一块手表翻车。
“我知道呀,所以我配合你嘛。”陈佳辰跪坐在地毯上,拿起黑色长袜往周从嘉脚上套。
自己正是晋升的关键时期,儿子却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周从嘉于情于理绝不可能无动于衷,只因他自我压抑惯了才显得异于常人。
放下穿好袜子的左脚,陈佳辰捧起周从嘉的右脚。随着她的动作,方形领口上的粉颈酥胸不小心蹭着男人的脚底好几回。
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低眉顺眼的女人,周从嘉气不打一处来:有本事把我收拾得服服帖帖,怎么连个孩子都教不好,尽给我惹事。
“啊!”陈佳辰突然被一脚顶到衣柜门上,虽然不痛,但因着柜门是空心的,还是出砰地一声。
裤脚盖住黑袜边缘,周从嘉曲起的右腿使力踩在陈佳辰的左胸上。
以领口为分界线,前掌贴着裸露的乳肉,后掌轧在深红色长裙上。红与黑、黑与白,撞击出一种灿烂阳光下不该出现的情欲。
周从嘉抬高下巴,自上而下的打量惹得陈佳辰心慌,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吗? 裙子的设计于肋骨处收紧,无需穿内衣,陈佳辰的胸部被高高托起。
隔着薄薄的两层布,周从嘉的足弓正巧点在蓓蕾处,一踩一踩,很快感受到有东西在缓慢摩擦下立了起来。
陈佳辰侧过愈红润的脸颊,试图避开周从嘉压迫感十足的眼神。可惜她的身体避不开,被衣柜与长腿夹着,无助地感受着一下又一下的碾压。
“你、你什么疯!”受不了愈湿润的下身,陈佳辰一扭头便瞥见西裤下的鼓起,轻言细语:“我不要,不要做,一会儿要出去办事,会没力气的。”
周从嘉停下了脚部动作,一言不地俯视着陈佳辰。
陈佳辰被盯得心里毛,低垂着双眼不敢抬头看周从嘉。
过了好一会儿,周从嘉的右脚放回了地面。陈佳辰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解皮带的声音,紧接着自己被一把拉至男人胯下,两颊被捏紧,口中被塞得满满当当。
反应过来后,陈佳辰拼命张大嘴巴,柔顺地接纳入侵者,舌头还不忘与之嬉戏。
周从嘉抽送的又深又狠,陈佳辰克制不住呕吐反射,挣扎了半天才获得喘息的机会。
干呕的间隙,陈佳辰偷偷往上瞟了一眼,周从嘉正盯着手表看时间,眉宇间竟能窥见平日少见的情绪:焦躁、烦闷、不安……还有一些分辨不出是自大还是狂躁,甚至带点疯狂。
余光扫见陈佳辰望过来,周从嘉扭头抓住了她的目光。俩人对视几秒,周从嘉一把薅过陈佳辰,一手掐住她的颌骨,一手压着她的头,身下的动作比之前更加疯狂。
等陈佳辰把喉管里的液体吞咽干净,周从嘉已经整理好衣着了。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屋内再次恢复平静。
又瞅了一眼手表,周从嘉快步去书房拿上公文包,匆匆下楼。陈佳辰擦擦嘴角,随周从嘉至玄关处,尽管嗓子不舒服,她还是说了一句“开会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