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他更加沮丧的表情,顿时乐不可支,走到曲闻弈面前时都还没有收住笑容。
“喂,你现在可以走了。”
我语气不善地说道。
端端坐着的曲闻弈往后一靠,挑了挑眉,“这是段霆的家,你以什么身份赶我?主人没发话,轮得到你发号施令吗?”
我总是会被他气个半死,深呼吸几口气,大喊道:“好!段霆你过来!快点让他滚出去!”
段霆过来了,但不发一言。
我眉头一拧,盯着段霆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不会让我滚出去。”
曲闻弈施施然地开口。
我看着他们俩狼狈为奸的样子,一股火涌到了心头,你们哥俩儿好是吧,我是小丑,我走行了吧?
上次跟段霆不欢而散,我以为他知道错了,没想到死不悔改,还跟曲闻弈勾搭上了,行,这也是个烂东西。
不值得留恋!
我转身就走,怕被拉住,几乎用了跑的。
但还是被拦住了,段霆跟门神一样堵在面前,也不知道怎么操作的,三两下在我眼前落了锁。这下好了,才出狼窝又入虎口,我他爹的真是怨种一枚。
我抬起眼,阴恻恻地看着他,“你几个意思?”
“小禾你别生气,我不是想关着你,太晚了出门不安全,明天你想去哪儿我送你。”
段霆说的可怜兮兮,好像多关心我一样,反倒是我无理取闹了。
怎么感觉有点熟悉,这他妈不是曲闻弈那厮常用的手段吗?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段霆你有这学习能力怎么没见去搞科研呢?
常言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四密马赛。
折腾一晚上我真是累了,没力气再跟他们纠缠,面如死灰地对他说道:“卧室在哪儿?”
段霆指了个方向,我游魂一般往那边飘,管不了了,天王老子来了我都要睡觉。
我躺在床上,根本不知道外面两个人因为谁陪我睡觉,争了起来。
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我正要闭眼,床头灯“啪”地开了,闻声望去,曲闻弈爬到了我的床上。
这又是演哪出?我真没精力跟他纠缠了,不是装好哥哥吗,现在又是在干嘛?
头痛欲裂地闭上眼,理都不想理他。
但我不理他就偃旗息鼓那也不是曲闻弈了,腰上搭了一只手,伸进t恤内摩挲敏感的皮肤。
我闭眼忍耐。
但这只手见我没有出声,变本加厉,一路游走到胸口,掐住了奶尖,在指腹中揉搓。
“哥哥,请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再也无法装睡,攥住他的手甩了出去。
“不睡了吗?”
曲闻弈轻轻地反问。
“哪儿敢啊,再睡下去您的手还指不定出现在哪儿呢。”
我阴阳怪气的嘲讽他,不是否认迷奸吗?不是装模作样吗?这下儿是彻底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