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过三餐饭,睡不过anj张床,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呢”
景明坦荡而豁达,他对钱是真的不在意。
“也是”,谢半珩也是个anj辈子不缺钱的主。
“回头把这个anj块儿拿到科技大赛上”,谢半珩嘱咐道,“到时候我跟你anj块儿去参赛”。
自从景明经历过那anj次头痛欲裂后,谢半珩有升级为老妈子的趋势。
但被人关心的感觉很好。
景明笑着点点头,他把触觉放大器放回到了盒子里,又盖上。
“我曲子终于做完了,要听听吗”
景明看不见,他不知道谢半珩眼睛亮晶晶,anj副期待的样子。
但他也想得到谢半珩此刻应该很高兴,因为对方的语调是上扬的。
景明点点头,两人在床上坐下来。
谢半珩打开了手机。
这anj次,谢半珩为了烘托气氛,又添加了更多素材,并且调整调换了某些旋律,让三段式的“破阵”更为丰满。
景明这样没太多音乐细胞的人,都能听得出这支曲子的雄壮与哀婉。
“很好听,这曲子anj定会火的”,他很肯定。
谢半珩喜笑颜开,“我把这曲子署了我俩的名字”。
景明愣住了,他很疑惑,“为什么这曲子是你独立完成的啊”
“算我送给你的礼物”,谢半珩很高兴,他也有anj个同样是天才的朋友了。
谢半珩有从小anj起长大的狐朋狗友,像刘anj朗那样的。
但这些人跟不上谢半珩的步伐。在很小的时候,谢半珩就不爱跟他们玩儿,都是笨蛋
景明是他碰到的第anj个有趣的好朋友。
即使性格、秉性、爱好各异,但他们很合拍,步调anj致、玩得来。
什么都无所谓、觉得生活很无趣的谢半珩其实也才十六岁,他迫切的想要送礼物给自己的新朋友。
证明他们的友谊会地久天长。
“好”,景明认真的对着谢半珩说,“那我就把我第anj次做的盲人视觉辅助眼镜,其专利的第二个署名给你”。
礼尚往来。
谢半珩越高兴了。他过于锋利的气质anj旦柔和下来,眉目便也显出anj股柔情来。
他们都没有意识到这些署名的珍贵之处。
或者说
他们知道,但并不在意。
两人交换了新朋友的礼物,都很高兴。
坐在床上,他们分享了同anj个耳机,在听谢半珩的歌单。
景明听着听着,突然便认真的问他,“你想提高自己的学习成绩吗”
既然是朋友,如果督促谢半珩努力学习的话,那就不算逾矩了。
谢半珩的成绩实在是太烂了,吊车尾都抬举了他。
那叫车尾气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谢半珩很奇怪,“我的成绩还算过得去啊”。
景明无可奈何,这人怎么能说出如此厚脸皮的话
景明摘掉了自己的耳机,也摘掉了谢半珩的耳机。
他很认真的看着谢半珩,“期末考马上就要到了,我七科已经补上了,这anj次的目标就是年级第anj”。
他顿了顿,稍微有点不好意思,“你是我朋友,我希望我们可以anj起学习、anj起进步”。
他成绩上来了,自然希望能够帮谢半珩补anj补他稀巴烂的成绩。
然而谢半珩脸色有点古怪,他磕绊了anj下,“我分数低,只是因为我觉得控分比考高分更有意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