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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给您跪下醉折枝 > 番外二双声子2(第2页)

番外二双声子2(第2页)

李时和神色微微一变,旋即像掩饰一样“也没什么。都是些没道理的事,无端地梦见这些”

回想起梦里所见,他又有点儿不舒服,不由皱了皱眉,抬手在额角轻轻按了一下。

看他这样子是真有点不舒服,沈辞柔也不好追问,只能给个建议“老是做噩梦总也不对,我听说有时候惹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就会这样。太史局里有懂这个的吗”

“我记得你不信神佛”

“我是不信。但上回你莫名其妙病得不醒,我许了愿,”沈辞柔避开不谈具体许的什么,“你就醒了。或许只是凑齐,但我想,信一信也没什么。”

年年都要祭天祭祖,李时和也没意见,反正拜拜神佛又不会掉块肉,他笑笑“也好。玄都观或者兴善寺,选一个”

“我阿娘信佛,不过之前遇见过个道士,说的话应验了。而且我记得你阿娘喜欢清谈玄学”这方面沈辞柔是真不懂,只能乱蒙,“那就玄都观吧”

“好。”李时和点头,“就玄都观。”

玄都观在崇业坊,去一次不费劲,五个月的孕恰巧是算得上舒服的时候,肚子不算太明显,也不怎么会吐,要走动还算方便。玄都观倒是很随便,听闻帝后前来,除了派人来迎外加清个场,别的准备一概没有,很有点“爱来不来”的意思。

来迎的是个年轻的道长,一身道袍,长了张端正肃穆的脸,也漂亮,但看着和长安城里纵马过街的漂亮郎君不是一个路数。沈辞柔心想这道长得引来多少年轻娘子的芳心,转念又想他这么一脸冷淡,又是出家人,恐怕也得伤不少心。

李时和倒没那么多想法,等道长微微俯身唱完“无量上尊”,他只略略点头示意,跟着道长往前走。

显然这两人都不爱说话,沈辞柔觉得这样不行“敢问这位道长,如何称呼”

道长脚步没停“谢承。”

这名字耳熟,当年也是长安城里惊才绝艳的代表,出身长安谢氏,崔慕栾最狂那几年还说过要去找他,可惜没等他长成,谢承先不知缘由地销声匿迹,没想到会在玄都观里。

沈辞柔一惊,先听见李时和问“那便算是表兄了。”

“出家之人,前尘尽断。”谢承也淡淡的,“不过此身,不敢与陛下攀亲。”

李时和笑笑,不说话了。

算来是从表兄弟,见面都这么冷淡,沈辞柔这个隔得更远的,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地跟着谢承走。

走了一段路,到了玄都观的正殿,台上三清,台下蒲团,和旁的道观也没太大区别。先前清了场,殿里空空荡荡,两个小道士捧了水盆过来,还有香和蜡烛。

沈辞柔实在不懂这个,李时和还是神色淡淡的,看着倒是挺熟练,她就学着他的样子,点烛燃香,从左至右把香插上,然后退到蒲团附近。

沈辞柔是觉得没什么,毕竟台上是道教供奉的神,跪就跪了,只不过跪下去时小心地护着腰,膝盖落到蒲团上才算是松了口气。

李时和就有点尴尬,他是皇帝,君权天授,祭天祭祖好说,可面对不怎么信的神,这跪不跪的都不太对。

谢承则是毫无意见,秉持道家的想法,爱跪不跪,爱来不来,站边上看了会儿,眼看沈辞柔都起来了,才问“陛下缘何而来”

“噩梦不,或许也算不上。”李时和倒不避讳,“做些恼人的梦而已。”

“梦为心象,亦为前缘。陛下前来,想来是托付三清,”谢承笑笑,“然则此结终归只有陛下可解。”

李时和沉默地看了谢承一会儿,忽然上前,屈膝跪在蒲团上,清清淡淡“朕今日所求,并非如此。”

梦境恼人又如何,他这一跪,所求的无非是沈辞柔能迈过生产的坎儿,平安顺遂。

睫毛颤了颤,李时和蓦地闭上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我信的是飞天拉面神教和克苏鲁,因为拉面和章鱼烧很好吃nt

所以关于道观啥的都是查的资料,拼拼凑凑而已,有哪儿不对就算是架空处理后的吧。我本来想写纯阳宫的,感觉顺手,结果一搜,在太原,元代始建,我选择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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