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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普通的高中生和高中生活(第1页)

如果,用两个字来形容现在的大学生,那就是廉价。抱歉,可能没说清楚,不是物质上意义的廉价,而是地位上的廉价。但是,我不同,我是一个大学生,也是一个隐藏在都市里的传奇杀手,手中有人命,都是些该死的人的命。常在法律照不到的阴暗角落里游走,自然不会受到法律的保护,受到致命的伤害也只能独自舔舐伤口,有实力了,就去报复回来,没有实力,就忍着,或者被灭口。我受过的伤,不算多,也不算少,那些个黑耗子都很阴险,他们也会布置陷阱。我受过最严重的伤,是眼睛被戳瞎了。我成了瞎子,一个武功高强的瞎子,我想着,哪天我能洗白了,就去搞一双高科技的“眼睛”,现在的科技也能支持了。只是没想到……

那一天,我正在房间里补觉,厚重的窗帘拉着,分不清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我。在敲门之前,我就听到了脚步声,不用怀疑一个专业杀手的敏锐性,更何况,还是一个瞎子。虽然我在睡觉,但本能就能把所有信息收集起来,我听出外面是一个小孩子,脚步声就能判断出来,不会有小孩子来害一个杀手,因为,他们不会演戏,所以,我听到敲门声才起来。

“什么事?”我声音很冷。

门外的小女孩眼神躲闪,似是被我冰冷的话语吓到了。

“我要是把我的眼睛给你,你能替我报仇吗?”

我笑了笑,说不出是嘲笑还是自嘲。

“不可能的,我要的东西,我自己取。”

接着,一道寒光闪过,不知是视线中的还是脑海中的。接着,斗大的脑袋在地上“滴里嘟噜”乱滚,那不是我的吗?再然后,我就醒了。

只是一个梦啊。

2o25年4月9日,星期三,晴

“钢琴大师级,具体是几级我也不知道,是今天系统刚刚给我的,让我完成扮猪吃老虎,气的邹祥那个脸都肿成了企鹅,真是痛快。他那个生无可恋的眼神,我能回味一整年。让他在我面前装逼。”

“昨天我做了一个梦,梦中的我是一个瞎子,双目失明,用布缠着的那种,但是,我武功很高,十八层楼那么高。一个很小很小的小女孩找到我,用她那稚嫩的声音问我,要是,我把自己的眼睛给你,你能替我报仇吗。梦中的我轻蔑一笑,回答他不可能的,我要的东西,我自己取。接着一道寒光闪过,我就醒了。我觉得,是不是这是暗示着我什么?管他呢,梦毕竟是假的,事实中拥有的才是真的。”

刘洪芳合上了日记本,用一把铭刻着“F”字母的小锁锁了起来,这是他的秘密,连父母都不能告诉的秘密。

刘洪芳,男,17岁,高三在读,五大三粗,其实就是胖,面目倒不是一般胖子那般面馒头和粗线条,反而还有点小清秀。要说‘刘洪芳’这个名字,他本人并不很喜欢,里面的‘芳’字太过女性化,让人难以将它与五大三粗的老爷们联系起来,可是他父母始终不同意他改名字,因为这里面寄托了父母对一个女孩的渴望。跟父母‘和气’地谈了几次后,刘洪芳自己放弃了,他干不过他父亲,身体上的疼痛让他坦然接受现实。至于拿名字开玩笑的同学,他选择‘以力服人’,两三次下来,也没自找没趣的家伙了。

“晦气。”

刘洪芳走到厕所里,好好洗了三遍手。刚才他把书甩出去,本来想砸张景会的,结果张景会一扭他那妖娆的身子,语文书就飞到了地上,等到捡起来的时候,感觉手上黏乎乎的,原来,书上粘了一口老痰,黄澄澄的,也不知道多少细菌在其中繁衍。

等刘洪芳飞回到教室时,老班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

“老,老师好。”刘洪芳脑袋一低,准备装作若无其事地进去。

“刘洪芳!”老班拦住了他。

刘洪芳只好乖乖站在了教室门口,一米八左右的他比老班都要高上一点,虽低着头,但给人感觉怪怪的,好似俯视着老班一般。

“你能不能给我消停点,放学后给我老实回家,再要出什么幺蛾子,我让你爸爸过来。”

老班名叫郭树强,和邹祥家有点亲戚关系,上次就是他提议让邹祥上台表演,结果让刘洪芳截了胡。就因为这点小事,两家还闹了点不愉快,导致老班看刘洪芳哪哪都不对劲。

“知道了。”刘洪芳像是霜打的茄子,直接就蔫了。老父亲是他惹不起的存在,打骂都是常有的事。

“好了,回你座位上去,上课铃已经响过了。”

这一节是数学课,刘洪芳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一来是老班的威胁,二来是刘洪芳对数学完全没有天赋,哪怕是一点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错了,是课上了大半,余下一点时间,老郭打算让学生们自己动手打时间。

“听懂了吗?很好,下面给你们三分钟时间,把这个式子算出来。”

老班在讲台上居高临下,看到所有同学都低下头认真计算,唯独刘洪芳依旧仰着头,双目无神地看着黑板,不用问,一定又神游天外去了。

老郭气不打一处来,刚想作,但眼珠一转,暂时忍了下来。

“等会要你好看。”

“大家都算好了吗?”老郭对着全班的同学问道,神情里那股子极力压抑的奸计得逞感异常浓烈。

“好,都做完了是吧?刘洪芳,你来说一下结果。”

整个班的目光一下子就都聚集到了刘洪芳那里,炽热程度堪比一百支激光笔。

刘洪芳刚从老朋友那里神游回来,就感到有奸人要害自己,接着就看到一束束满含各种意味的目光。最嘲讽的就是老班的那束,最大仇得报的是邹祥那束,最多含义的是前排李雅萱那束。

“额。”刘洪芳浑身刺挠的站了起来。

“结果是多少啊?”老郭嘴角止不住上扬。

刘洪芳哪里知道结果是多少,要问他神游了多远他知道,这做题的事情,他不擅长。

李雅萱悄悄把自己的草稿纸往课桌中间挪了挪,刚好让刘洪芳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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