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
看着苏玉姝悠然蹲下,纪氏惶恐,额前一滴滴冷汗往下掉,身躯想逃却又被苏海平挡住了去路。
“二婶,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柔柔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关心。
纪氏凝视苏玉姝轻拍着自己大腿上的手,瞳孔里掩饰不住对苏玉姝的胆怯。
所有人静静凝视苏玉姝。
她那手一起一落。
转瞬间,众人听到纪氏惨痛的尖叫声,紧接着瞥见纪氏从地上一跃,双腿胡乱蹦跳,嘴巴还大喊着疼,那模样活比谁都精神,哪里来的病卧床不起。
一时之间让看着她的人都惊呆了,尤其是村长,苏玉姝还瞥见村长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紫。
“苏玉姝你这个死贱人,竟然敢用针戳我,我要打死你这个死贱人。”纪氏见手中有鲜血,勃然大怒,一下子忘了装病,直朝苏玉姝追打。
那个给纪氏把脉的大夫见事情败露悄悄然地离开苏家。
苏玉姝身子敏捷一闪,纪氏间接性扑在苏海平怀里,肥胖的苏海平骤然间直倒在地上,像个圆圆滚滚的皮球,左右摆动就是起不来,而纪氏身体算不胖但也有一百来斤,直把苏海平压得管叫救命。
叔公原是在苏海平身后,更是可怜,被苏海平这圆球一撞,倒在地上直接晕过去。
苏有东和苏新花虽不像他们爷爷那般严重,然而他们却是坐于地上模样实在狼狈,衣着发丝活像乞丐凌乱。
见到如此,张奶妈和采儿她们忍不住遮
嘴笑了起来。
等苏海平爬起身,瞥见村长黑脸,自知自己的计划已被村长识破,那老脸便觉得挂不住了,携带一家子落荒而逃。
苏玉姝笑笑目送村长离开。
从那天起,日后村里传出苏海平夺侄女钱财一事的各种仿版都有。
“姑娘你怎么会有针?”春花等村长身影不见院子,她突然问苏玉姝。
苏玉姝想起纪氏方才狼狈,她心里不由而来觉得愉悦,时隔了那么久的恶气也散了许多,“在采儿去大夫来时我便知道他们的诡计,我暗示馨儿去拿的针。”
“刚好奴婢就站在姑娘身后,把针给姑娘是轻而易举的事。”苏馨儿笑着继而给春花解释。
“哼,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来欺负我们姑娘,下次他们还敢再来,换奴婢给姑娘拎针去。”春花眨着闪亮的双眸,笑吟吟道。
倒是一旁的张奶妈稍显得有些多愁善感。“姑娘,奴婢担心这么一得罪叔公一家,以后会引起许多事情来,像现在平静的生活也会没。”
苏玉姝莹眸幽深,她一眼便知张奶妈心里所想,她淡淡问,“如果奶妈你是担心他们一家子会给京城写信,那么我非常可以肯定他们不会这么做。”她深信他们在还没得到她钱财之前是不会让京城那边人知道她发了财,因为他们是想私吞了她的钱财。
“姑娘,姑娘,你看奴才抓到什么?”就在这时,外面传回苏阳兴高采烈地嗓音。
苏阳
没几步就跑进了堂屋,抬高他手给她们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