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開到二十六度,冷?」
「還好,我就是……」
她還沒說完,他似乎又想起什麼:「以及,我記性很好,你直接說珠寶晚宴我能想起來,不用特意加一句你在那周跟傅望訂婚,你讓你現在的老公怎麼想,他現在人在洛杉磯每天罰站,被老頭子罵得半隻腳都快入土了。」
「……」
你是不是把我的每句話拆解開,做閱讀理解和挑刺啊?
不過她真的很好奇傅望現在過的是什麼人畜不分的日子,這會讓她的心情變得很愉悅,但是考慮到傅言商的嘴,她還是決定暫時乖乖閉嘴,下次旁敲側擊地,問一下。
井池這回手裡提著東西,路梔還以為是方糖的品嘗鮮,打開才看到裡面居然是立體的梔子花瓣蛋糕,她沒見店裡賣過。
「特意請我家總部甜點師做的,」井池努努嘴,「你老公,說是正式的第一次見面,要準備禮物。」
沒有女孩子不喜歡收禮物,她謹慎小心地把盒子扣上,生怕弄壞形狀:「謝謝。」
傅言商:「不該謝我?他就動個嘴皮子的事兒。」
井池:「夫妻還說謝謝多生分啊,哥,你想跟嫂子做生分的夫妻嗎?」
路梔頻頻點頭,「就是就是。」
「……」
走出車庫,正門口就是一家香氛店,她路過過很多次,每次店門口的香味都不一樣,據說是老闆特調,每個月都會換一次味道。
路梔正想說門口是不是站著人,猝不及防,身旁的井池一揮手:「6哥!」
6哥?6承期?
這位的人設在世家圈也是獨一份,她不算太愛了解這個圈子,也從別人的口中聽到過幾句,總之就是長了張看起來很會玩弄人感情的渣男臉,實則逍遙又厭世,對什麼都提不起興,包括家業。
她反應過來,小聲問傅言商:「這家店是他開的嗎?」
「嗯,他是幕後的老闆,台前登記的人不是他。」
她微怔,抬頭去看,木色的牌匾上寫著這家香水品牌的名稱,1ukko。
芬蘭語裡的鎖。
她買過這個牌子最經典款的香水,所以有所了解,它翻譯過來的中文很簡單,不期。
這麼一想好像就對上了。
她出神時,一旁的傅言商也開口:「他是承擔所有期待出生的,所以他的夢想是,可以不再承擔任何期待,隨性地活。」
說話間,三人已經走到門口,她這會兒看清6承期的臉,和傅言商完全是兩種路子,不笑時桃花眼看著也像在笑,標標準准一張禍害小姑娘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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