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苼现自己还在那辆公交车上,车里还是四个人。
此时她坐在靠近前车门的位置,对面就是那个杀猪的男子。
公交车司机打着左转方向灯,车子已经准备拐弯了,再过不到十秒钟,等会它就会撞上迎面而来的油罐车,然后生爆炸。
接着,她会撞到杀猪男子——那个穿黑色条纹格子纹衫的男人。
然后莫名其妙的从男子的房间醒来。
而男子直播完杀猪之后,就会用他那一把锋利的刀子,划开她的皮肤,挤出她的腰子……用直播杀猪的手法,对着她再来一次。
那种疼到晕死又被痛醒,知道血液流干的痛苦她再也不想体会了。
此时提醒司机停车依然来不及了,景苼如今只想逃离那个直播杀猪的男子。
最后的时间,她飞快地跑向了公交车后车门,到了头戴黑色卫衣帽,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子,也就是公交车车上的另一名乘客的身边。
然后车子拐弯,生碰撞,和上次一样。
景苼现自己仍然在床上醒来。
她的身体呈“大字型”躺着床上,双手被两条铁链锁在床头,双脚亦是有两条铁链锁在床尾,嘴上用透明胶带封着,只是这次,景苼的头上好像还连着什么游戏模拟器一样的装备。
她尝试了各种方法,仍旧是始终挣脱不开。
而身旁椅子上坐着的,正是那个头戴黑色卫衣帽,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子。
看到景苼醒来,男子还轻笑了一声。
“唔~唔~唔”景苼想问男子到底想干什么,可惜男子不为所动。
只见男子点开了一个游戏——黑心医生不要放弃治疗。
接着躺进了一个游戏仓内,景苼只觉头一痛,就转到了另一个场景。
一间医院的手术室,景苼躺在病床上,此时的她仍是被绑着的状态。此时她面前还有那位头戴黑色卫衣帽,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子。
此时的男子,拿出了全套医学工具,也换上了手术时的防护服,带上了蓝色的防护帽,以及无菌手套,拿起剪刀,走向了景苼。
毫不理会景苼挣扎中出的声音,弄出的动静。
男子用剪刀剪开了景苼的衣服,用酒精棉球给景苼的胸口进行了消毒,接着注射了一针红色的药水。
大约过了几分钟,这个药水让景苼再也动不了了,只是还有知觉。
男子又拿出了手术刀,在刚刚注射药水的地方划了一刀。景苼能感觉到手术刀贴近皮肤的那一刻是冰冰凉凉的,接着就是一阵刺痛,然后鲜血顺着划开的地方流出。
景苼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但她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试图从眼前这诡异的情境中寻找一丝逃脱的可能。
她的目光在昏暗的室内四处搜寻,希望能现任何可以作为武器的物品,或是能触警报、引来救援的机关。
然而,四周除了冰冷的医疗设备和男子手中那泛着寒光的手术刀,再无他物。
男子似乎并未察觉到景苼内心的挣扎,他面无表情地继续着手中的动作,每一次切割都精准而冷酷,仿佛不是在对待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物品。
景苼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失血过多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虚弱,但她依然咬紧牙关,不愿放弃最后的清醒。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打破了室内的死寂。男子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扰,手中的动作微微一顿,看向门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景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希望,然而此时的她无法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脚步声走远。
景苼的意识逐渐陷入了黑暗。在失去知觉的前一刻,她仿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那是对生命的渴望。
然而一切都是错觉,男子看着景苼没有呼吸,就退出了游戏仓。
而现实中的景苼,很快也将迎来此种酷刑。
如果能重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