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有他,他身边的那些丘八都有魔修潜质,刀剑上带着煞,明明是凡铁打制,却能破开我们的护体灵气。就算刀上无毒,也很不好对付。”
“不知道九师弟他们两个身上的毒还能不能解。可笑的是七师兄他们还觉得可以偷袭宝器得手,不愿和我们回宗门。”
林中响起沙沙的脚步声,几人立刻起身面对树林。
林中有人说:“扎手,所以就要逃了吗?”
话音落,有八九个穿着白底蓝纹服饰的人从中走出来。
白衣人问:“难道……你们想和我们联手?”
白衣蓝纹的修士慢慢靠近,说:“联手?注意不错。”
白衣修士们稍有懈怠:“可我们还想赶回去给师兄弟解毒。”
白衣蓝纹修士又走近几步:“无妨,其实说起来,宝器对我们也是无用。”
白衣修士还想说什么,可对面的白衣蓝纹修士促然发难
,一柄长剑眨眼间穿透了白衣修士领头人的胸膛。
白衣蓝纹的修士说道:“宝器可有可无,不过你们的储物袋,我们都想要。真得感谢那半步魔修的将军,耗费了你们那么多灵力,否则我们还不敢想找你们讨厌灵材呢。”
一炷香时间之后,林中的地上多了八具无名的尸体。
谢斩关不急着离开郎木县城,是因为他们对这里多少有了些熟悉,如果再有修士来找麻烦,他们也算是可以利用地利进行周旋,如果贸然离开,途中经过些陌生的地界,就是走进人家的圈套他们也很难发现。
可等了两天也没等到任何风吹草动,于是他们准备再次上路了。
在等候的这两天,王聿祯快被谢斩关烦死了,他是有机会就想两个人独处,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独处,甚至生硬地想起让天青去帮他洗衣服这种借口。
随行的小厮,不就是伺候男主子衣食住行的吗?不让小厮伺候,三千和八千是摆设吗?
王聿祯训三千和八千的时候,八千垂着头,一副听训的模样,却看得出来根本不上心,三千却委屈得嘴都撅起来了,事后还抱怨他家将军怎么凭空污人清白,明明衣服他都洗得很干净。
八千摇着头走开了。
银红跟京城的镖局通了信,得知保护她的那几个镖师没有回转,现在生死不知,银红很难过。
终于在离开前两个时辰,县令说在远离县城的一条溪流里
找到了镖师的尸体,紧接着,也发现了被弃于林中的白衣人的尸体。
白衣人被杀了,杀得干净利落。
谢斩关去看过尸体后,不再专注于怎么和媳妇亲亲了。
他在白衣人的尸体上发现了令牌,这令牌明明是木头雕刻的,却火烧不毁,水浸不湿,刀砍不伤,一看就不是正经木头。
谢斩关对王聿祯说:“这几个修士很不好对付,可他们却像是大白菜似的被人砍了。如果那些砍了他们的人来砍我们……”
王聿祯说:“那你就亮出你的美人沟,嫉妒死他们。”
谢斩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