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她轻轻念出三个字。
食堂窗边树影摇晃,坐在那儿的女孩儿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回到教室,林欣叫住要回座位的洛洛。
“洛洛,你坐。”
洛洛坐到林欣前面的位置。
林欣把手臂搁在桌上,手掌摊开向上。
洛洛不明白林欣的意思,她试探着把自己的指尖落在她手心,“这样……”
洛洛以为林欣要和她握手,林欣轻笑着顺势回握她的手,“你好,洛洛同学,下面请欣赏魔术表演。”
林欣把手指收到掌心又打开,“你瞧,现在什么都没有。”
洛洛专心地盯着她。
她伸手在她眼前的空气里抓了一把,手握成拳,“你猜,里面是什么?”
洛洛笑着摇头。
林欣把手打开,手心空空,她看了眼手掌,“喔,是空气啊。”
“嗯,是空气呢。”
林欣微偏头,“好像出错了,再来一遍。”
当她把手臂搁在桌面,再次摊开,手心里有一颗糖。
“给,给我唯一观众的奖赏。”
洛洛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弯着。
她拿走那颗糖,“谢谢欣欣。”
这时,林欣左侧空着的位置坐下一个人。
柏安回来了。
许是被他坐下椅子挪动的声音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力,她们的视线都转过去。
柏安坐下后,搁在桌上的手心微不可察的握了握。
洛洛眼里的星星点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林欣想,曾经洛洛来找她,在这个位置坐了许多次。
有没有哪一次,突然看到那个坐在斜后排,专心学习的温润少年。
以前不知道,现在看见了。
虽然,只是短暂停留。
六人组越来越熟悉以后,邱虹拉着林欣和洛洛又去过几次柏安家的炒饭摊。
柏安并不是每次都在,柏安的父母渐渐记住了她们。
偶尔等柏安放学回家,告诉他,“你们班上漂亮的女同学今天又来吃饭了。”
“嗯。”柏安应。
他的房间有个小木匣子,上了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