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簪子,银花硌手。两寸,一寸。
手腕被攥住。
齐怀霜的手指裹着无色黏液。无色黏液顺着指骨,流到她的肌肤。冰凉,滑腻。
“你以为我看不见?”他问。
齐怀霜看向姁妤手中的物什。血影浑沌,只能辨析轮廓。凭直觉,凭经验,凭姁妤秉性。此物是利器。目光停留须臾,他的视线缓缓地移开,落到她的脸上。
又是这个眼神。
森然,阴冷,狠戾。恶鬼修罗,幽冥煞崇。
仿佛她此刻已是毫无生机的死物。
“要杀我?”他逼问她。
姁妤的反抗,让他怒气横生。强压下去的狂躁一时之间顺着缝隙窜出。手指忘记收力。
几乎能捏碎她的力道,她疼得脸色苍白。姁妤惊惶万状,伏低做小:“求,求你,我没有……”
“我对你过于骄纵”齐怀霜打断她的哀求,或者,他根本没听到她的哀求。
他想挑断她的手筋,粗暴快捷一劳永逸。思忖片刻,齐怀霜从枕头下抽出一条鹅黄色的绸子,将姁妤的手腕捆住。
姁妤挣扎。
齐怀霜猛地将她拉到身下,挺胯。
尖叫。
撕裂般的疼痛。
她的身体强行闯入了外物。
湿润,紧致。
温暖,狭窄。
他进入了从未到过的秘境。
兴奋和癫狂攀上头盖骨。
齐怀霜掐着她的腰,将她撞向自己。粗长的凶器撑破了她的脆弱,鲜血渗出交合之处。
刺杀失败,犯人伏法。
粗长紫红刑具鞭挞她的身躯。
滚烫可怖硬棍磨砺她的灵魂。
血腥味,脂粉香,汗津气。揉杂,交织。
他进来时在她耳畔喘息,他出去时在她胸前嘶吼。
床板与墙壁激烈相撞。碰撞声与哭喊声此起彼伏。
她想逃,却被牢牢禁锢。
齐怀霜一次又一次地碾碎姁妤。
月圆之夜,他彻底占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