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多谢太子殿下了,只不过太子殿下先找到自己想找到的人吧,大了不敢说,但是在这小小的落安城,也许还有我帮得上的忙。”玉林旗闻着茶香,却没有品尝。
“钟有先生,又怎知道本王是来找人的呢?”
“看得出来,你放着神识,骑着马带着一群人,不是找人,难道是春游吗?那倒也像是你这个年纪该做的事。”玉林旗说道。
“钟有先生说笑了,只不过那人有些特殊的神通,不知道先生是哪方势力的人?”欧阳筱试探的问。
“别人家的客卿而已,倒也算得上自由闲散之人。”玉林旗没说学院,因为这样的身份很容易就被查出来了。
欧阳筱一听,眼睛一亮,“不知道钟有先生愿不愿意效忠皇室?”
“自由惯了,关不住的。”玉林旗摇了摇头。
“可惜了,钟有先生可是个人才。”说完欧阳筱拿出一个令牌递给钟有鑫,“这是本王私人象征的名牌,有事可来皇宫找本王,那么在下就不打扰了。”说完就带着他的人走了。
玉林旗把玩着那个令牌,“人不大,心机却这么深,上次在皇宫似乎没见过他,不过也是,当年他才几岁?”
玉林旗独自品尝了一口已经凉了的茶水,同时释放神识,在整个城里寻找着刚才的那一抹气息。
强大的神识包括了整座落安城,却依然找不到那一抹气息,“不应该呀?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里出城的,难道?”
拍卖行。
“掌尊上,有名自称是方天徒弟的人找您。”
“方天的徒弟,让他进来吧?”
拍卖行内院,是一片四季常青的竹林,竹林高大而纤细。
竹林中有一个独立的阁楼,阁楼中有一观竹台,从这里看去正好可以看到阁楼观台处有一盏暖暖的灯火。
灯火下有一窈窕之女,她手持一支笔,正优雅的作画,她便是拍卖行的主人——掌浅。
玉林旗安静的走到她身后。
“不愧是方天的徒弟,像他年轻时那般英俊,今日来找姐姐怕不是来解寂寞的吧。”说着她搁下手中的笔,直勾勾的盯着玉林旗。
“掌浅尊上,晚辈有一事相求……”
“说吧。”
“谢尊上,请尊上出手,挡下她的预言。”
“这小小的落安城,还能有第二位预言师不成?”掌浅懒洋洋的伸个懒腰。
“不是预言师是又如何躲得过我的神识?”玉林旗反问道。
“弟弟还是太年轻啊,别怪姐姐多嘴,你是她什么人?”掌浅问道。
“她是我的恩人,尊上应该‘看到了。’”玉林旗说。
“只要你亲自说出来,预言才能成立。”掌浅将画拿起,上面画的正是玉林旗!
“回去吧,去见你师父一面。”
“谢尊上指点迷津。”玉林旗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缓缓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