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橙:嘖嘖嘖,口是心非的女人。鹹魚的我無戲可拍,修仙了一夜。】
【方樂:看戲,吃瓜。三分鐘後起床拍戲。】
而已經快被自己羞死的夏芃芃這會兒正撅著屁股,腦袋鑽進被窩企圖讓這個世界無視自己的存在,然而世界就是那麼不配合,下一秒客廳就響起了腳步聲,且腳步聲越來越近——
然後就是房門被推開,伴隨著一聲貓叫,自己的屁股被人拍了一下。夏芃芃「啊」了一聲,為這個行為替男人感到羞恥,下一秒努力想要鑽出來的時候卻又被男人一巴掌給推倒了,之後十分配套地一掀被子蓋住了全身,夏芃芃掙扎無望,像一條死魚一樣癱在床上,無聲地咒罵這個操蛋的男人。
「去我那睡。」唐之珩隔著被子又拍了拍她的屁股。
「不去,滾!」自從上次經歷了「我就摸摸不進去」事件以後,夏芃芃對自己男人的信任度為負。
唐之珩看了床上的這一坨,不滿地皺起了眉,下一秒視線落到踩著軟墊在屋內悠悠散步的大白身上,勾唇一笑,連人帶被子一起撈起來,然後指著大白說,「看,小孩成年了,該分房了。」
夏芃芃頂著一臉「你說啥幾把玩意」的懵逼臉被男人扛到了主臥。
沒有了回頭路,夏芃芃只能選擇為自己爭取睡眠利益,「我晚上還有特別重的戲,你別動手動腳的。」
只見男人乖巧懂事地點了點頭,夏芃芃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對他的反常表示非常不信任,然後被子一卷,往床上一倒,閉眼道:「各睡各的,晚安!」
唐之珩挑起眉,也往床上一躺,十分鐘後聽到身邊人平穩又綿長的呼吸聲,他拿起空調遙控器把空調關了,然後起身把陽台和室內之間的隔門打開。再次回到床上,前後沒有一分鐘,就見卷著被子酣睡的少女挪啊挪啊挪到了自己的懷裡,唐之珩露出了一個心滿意足的微笑,將少女的胳膊從自己腰上拿下去,輕手輕腳地把隔門關了,重打開空調,然後回到床上將少女摟進懷裡安然入睡。
這一覺直接就睡到了下午四點多,夏芃芃想翻身發現自己完全動彈不得,睜開眼一看——
一個近乎全裸的男人與自己肌膚相貼,近在咫尺。
視線平行以內是男人的胸膛,然後是男人搭在被子外面的手臂,肌肉線條非常流暢,輪廓漂亮,夏芃芃努力移開視線,脖子後仰才得以看清男人的睡顏。
……說起來,好像還真是第一次同床共枕她卻比唐之珩醒得早啊。
往常醒了以後她都會努力回想一遍自己有沒有流口水半睜眼,如今終於有機會一睹男人的——
「………………」
哦喲沃日,這睡相簡直比棺材裡的誰誰誰還慈祥。
因為是側著睡,所以男人的整張臉都在夏芃芃的視線之內,精緻的五官,輪廓漂亮的臉龐,眉眼乾淨,唇色微紅。
完全不同於平日裡教訓人時的刻薄樣,也完全不同於平時與她嬉鬧時的討人厭樣,仔細看看,好像還有幾分偏偏君子的氣息……
哎呀,真希望他能……呸……希望他能一直那麼君子。:)
安安靜靜欣賞美男子的睡顏五分鐘,美男子就醒了,微涼的手臂放進被窩裡,夏芃芃被涼地瞬間倒吸一口氣,男人估計摟著她的腰,親昵地去蹭她光滑的脖子,「暖暖。」
夏芃芃咬牙切齒附送一對白眼,「滾!」
唐之珩抿著嘴樂。
被涼到的人見不得別人樂,於是語氣涼颼颼地扔出一句話,「我覺得我把唐瑩策反了。」
男人國人瞬間沒了打鬧之意,一秒變嚴肅,「怎麼回事?」
夏芃芃察覺到男人的緊張,收了自己的得意,笑嘻嘻地去摟男人的腰,「昨天唐瑩的弟弟因為顱內出血動手術,朵朵送她去的醫院,我也去了,然後估摸著是我免費輸血的行為感動她了吧,所以她最後給我說,以後有事可以問她,意思應該就是——」
「輸血?你輸血了?」唐之珩瞬間變了臉色,掀開被子把纏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拿出來,早上兩個人都睡得快,根本沒時間鬧騰,現在一看才發現針孔附近早已泛青,在白嫩如藕的手臂上格外招眼,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醫院那麼大就非得你輸血是吧?夏雷鋒?」
「哎呀,舉手之勞。」夏芃芃抽回胳膊把男人拽回被窩,「冷冷冷。」
果然話音落下唐之珩放過了她,不過看表情還是很生氣,就好像他自己被抽了血一樣。
「哎呀,你看你小氣的,這要是讓你抽血你還不哭?」夏芃芃故意打他。
沒想到男人居然當了真,冷冷地掃了她一眼,輕扯嘴角道:「是啊,你多偉大了啊,我們都是小氣吧啦的人。」
話落,男人掀開被子要下床,夏芃芃猛地坐起來,結果因為起勢太猛,眼前突然一黑,連忙攥住男人的手腕,倒吸一口氣癱坐在了床上。
唐之珩嚇了一跳,趕緊讓她平躺在床上,夏芃芃恢復了以後抱著男人的腰耍賴,「啊啊啊,我瞎啦,看不見啦,你要當我一輩子的眼睛。」
唐之珩無奈地看著不把自己身體當回事的少女,嘆了口氣說,「你就作吧,自己什麼德行不知道?還給別人輸血,人家醫院沒再給倒輸血?矮的跟地炮似的,一看就是營養不良,缺鈣缺心眼!輸血輸血,腦子輸給別人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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