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曦月将嘴巴里的水吐掉后,又含了一小口,再一次重复着刚刚的动作。
舌尖在gui头和冠状沟上缠绕着,将上面刚射出的痕迹给一一地刮弄下来。
“应该不会再射了吧,不可以射在嘴巴里哦,假如要射的时候,记得说一声。”曦月像是想到了什么,含着肉棒,断断续续地说道。
“好!”我一边应着,看着身下的少女,曦月此时就好像是身着古装的大小姐一样,非常端庄地跪坐在地上,然后朱唇大开的含住着gui头,紧接着,裹住肉棒的嘴巴里,舌头开始挑动着,像是舔弄着冰激凌一样的舔舐,含弄着gui头。
在这样仔细的服侍下,很快,肉茎的前前后后都变得一尘不染,干干净净。
明坂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功,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然后蹙着眉来看着身旁零散的水,那都是刚刚吐出来的。
我赶紧开口:“只是一些水而已,过一会儿,味道和痕迹就会被吹干的。”在这样的劝说下,明坂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我牵着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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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被这样那样的事情一打岔,居然午休时间这么快就过了。
我于是有一茬没一茬的听着课,一节课就这样过了第二节课,也是这么过的
不过说起来,好像有点怪怪的感觉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老师们,似乎在讲着课堂的功课之余,还总忍不住会插入一些题外话。是跟着学生会长今天起的冲突会有关系吗?
最后一堂课,是数学老师,也就是班主任的课了。
不过在上课前,明坂就来到我的座位前,让我拿上一叠文件跟着她一起出门,走之前,明坂和同班的前排同学打了声招呼,说让和老师请个假,因为学生会那边有紧急事务需要去处理。
在半路上,明坂蹙着眉头对我解释道:“虽然今天看上去并没有多少不合情理的事情,但是会长那边虽然不至于说不合理,但是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时候,而且是今天爆发冲突呢。总之,这巧合得可能有点过分了,说不定真的有问题!?”我不禁好奇起来“那我们这是去干嘛?”
“上一堂课的课间,我去高年级看了一下,黑泽部长不在他班级所在的教室,刚刚,也不在。总觉得心里面有些不对劲,我们去学生会长那边看看吧。”
“那我手里的这些东西是什么?”
“一个合适的理由而已。”学生会长的办公室,是远远地在另外一栋教学楼里,毗邻社团区的位置。
我抱着大叠大叠的文件,跟着曦月走着。
然后终于在一个房间前停了下来,曦月轻轻敲打着古色古香的大门,然后里面传来了应答的声音。
打开门的,居然是中午才见过的黑泽部长。
里面的会长站起身来,带着笑意地对着明坂点了点头,然后有些诧异地扫了我这个生面孔一眼。
我知道这里就不是我说话的地方,于是规规矩矩地抱着明坂交代给我的东西,安静地像是盆栽一样的站在旁边。
然后明坂将手上的文件从我手里接了下来,放到会长的办公桌前“会长,这是这个季度的报表,我已经看过了,有问题的地方画上了记号,请您在审阅一遍。”会长的声音柔和婉约,完全没有中午那直面黑泽部长并且对峙的威严恐怖“既然是曦月核对过的,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先放我这里吧,等我看完后,会再具体沟通的。”
“好的。”曦月很有礼貌的应答着,然后视线移到了桌子的另外一角“这是在做什么?”其实在一进门后,匆匆地瞥了一眼后,首先引起注意的,就是桌上的那里了。
一个棋盘摆在桌上,周围码满了文件,那应该就是棋盘所在的位置上本来的文件吧。
横横纵纵的线条上星罗密布地摆着黑白两色的棋子。
哪怕是我也知道,这是所谓的围棋了。
虽然以我的知识顶多只能分辨出棋盘的分类,但是那密布的棋子的规则和局势,就不太明白了。只能简单的看出白方的棋子似乎更多一些。
明坂作为有学问的大小姐,对这些古代流传下来的游戏应该更加精通一些。
她简略地看了看“是黑泽部长执黑子吗?”已经坐回到位置上的黑泽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重重的点点头。
在他对面的学生会长则是面带微笑,解释道:“让他执子先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上一次是他先走,这一次再让让他也没什么。”黑泽部长闷声闷气道:“别太看不起人,你现在只是小优,离赢,还很远呢。”
“没关系,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会长看上去一脸的胸有成竹,好整以暇的说着。
好半天,黑泽才弄棋盒里捻起一枚黑子,郑重地放在棋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