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
顾项阙的车子停在了小区门口。
他往外看了眼。
这和陈放形容的‘地下室’截然不同,明显慕绵在撒谎,“你住这儿?”
“嗯。”
慕绵自己下了车。
单手提着几百块钱的包包,但因为她本人气质好,哪怕是几百的包包在她手里拿着也像是限量版一样高级,“太晚了,我就不邀请你进去坐了。”
她知道顾项阙不会进去。
若是顾项阙顺着她的话说一句好呀,可能此时慕绵的反应会非常精彩。
好在他做了个人,直接把车子开走了。
呼~
慕绵松了口气。
她开始往自己住的‘地下室’方向走。
徒步了半个多小时。
但对于慕绵来讲不算什么。
“美女!”
一位手提空酒瓶的醉汉叫住了慕绵,“五十块钱干不干。”
慕绵:“。。。。。。”
把她当什么了。
慕绵冷脸,没搭理她,继续往天桥下的地下室方向走,她知道住在这一片的人都很复杂,什么样儿的都有。
“怎么,看不起我?被有钱人睡惯了,瞧不上我们这种底层劳动力?
麻比。
老子最烦你们这种装比的女人。
老子今天晚上还非得睡了你。”
醉汉冲上来,一把抓住慕绵的手,“你干什么?”慕绵试图甩开他的手。
干什么?
醉汉不怀好意地笑,“你说呢?”
他当然是想干——
她了。
慕绵抬腿,一脚踹在醉汉的裤档处。
啊。。。。。。
一声惨叫传来。
“踏么的,敢还手?”
醉汉手里的空酒瓶子直接向慕绵的脑门儿砸了过去。
咣当一声。
慕绵来不及躲开,脑门儿被砸破了条口子,她来不及管自己头上的伤,而是一脚踢在醉汉的手腕上,把他手上的酒瓶子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