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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頁(第1页)

這人真是多啦a夢嗎?

趙黎很快被黑暗席捲。

斧鉞撞擊之聲不時從遠處傳來,趙黎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

時間的界限變得模糊,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江酒臣出現在了趙黎的視線里,他臉色蒼白,不知道在找什麼。

不好。趙黎心頭一緊,小心翼翼地朝江酒臣走了過去,說:「解決了嗎,你怎麼樣?」

江酒臣聽到聲音,恍惚了好一陣才把目光落在趙黎的身上。他嘴角微微勾起一點,又迅落下,搖了搖頭,說:「這個東西太強了,我鬥不過它。」

他說著一把抓住趙黎的手,堅定地說:「我一定會帶你出去。」

趙黎頓時心裡一陣惡寒,雞皮疙瘩順著胳膊瞬間起了一身。江酒臣的掌心冰涼,像是在冷水裡鎮過一樣,趙黎被他拽著微微邁出兩步,一把掙開他的手,警戒地看著他,說:「不對,你不是那個完蛋玩意兒。」

江酒臣轉過頭來看著他,片刻之後,他勾起嘴角,露出了一個陰毒的笑容,嘴角越裂越大,竟然扯到了耳朵根,半張臉都被劈開了。這詭異驚悚的畫面,饒是趙黎也被嚇得朝後踉蹌了半步。

就在這時,仿佛天光刺破重雲,一道金色的劍氣自上而下,氣勢恢宏地劈開了層疊的黑霧,那惡鬼躲閃不及,被徑直撕成了兩半。

黑霧瞬間彌散,房間恢復正常的樣子,男人和李候南相隔不遠,暈死在地板上。

江酒臣拎著橫刀,指尖還往下滴著血,平日裡那樣隨和不羈的人,竟然憑空地生出了殺伐的血腥氣。他面色冰冷,重重地喘了一口氣,手裡的橫刀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雙腿一軟,坐在了茶几上。

他抬頭看向趙黎,綻開了一個顯得有點蒼白的笑容,說:「不愧是趙隊,還有火眼金睛呢?」

經過剛才的事,趙黎對江酒臣的笑有陰影,他忍住退後一步的衝動,說:「我搶了你多少錢?」

江酒臣愣了一下,無奈地笑了,說:「一百六。」

趙黎這才鬆了一口氣,他打量了江酒臣幾眼,走到小女孩身邊,把她扶到沙發上,又看了看實在很為難人的肥胖男人,最後放棄了。他用腳尖輕輕踢了踢男人的屁股,問江酒臣:「這怎麼辦?」

「布了結界,沒事。」江酒臣回答,「一會兒他家僕人發現,會以為他是被小姑娘氣暈的。」

這也太不著邊了。趙黎無語地看向江酒臣。

手臂上的抓痕上瀰漫著黑色戾氣。江酒臣咬了咬牙,扯了幾張紙巾隨便擦了擦流下來的血,朝大門走去。

趙黎跟上,走到鐵門的時候,江酒臣問:「你怎麼認出來那不是我的?」

他這話一出口,趙黎回想起當時的場面,又是一陣惡寒。這叫人怎麼解釋,趙黎插上車鑰匙打上火,整張臉上都寫著嫌棄,江酒臣莫名其妙。趙黎嫌棄地扁著嘴巴,無語地看向江酒臣,儘量假裝平靜地說:「那個傻逼鬼對咱倆的關係貌似有什麼誤會——記仇本借我用用。」

江酒臣倚在座位上看著趙黎一本正經的表情,勾起嘴角笑了。車子啟動,江酒臣轉回視線,笑意還掛在嘴角上。

車子平穩地駛出別墅區,沉默半晌,趙黎問:「咒術破解後,那個女孩以後會怎麼樣?」

江酒臣看了趙黎一眼,輕聲開口:「活不過二十。」

趙黎握著方向盤的手臂一僵。

江酒臣說著抻了抻身子,語氣輕得像是喟嘆:「受陰氣影響太深了。」

動作之間牽扯到了傷口,完成裝逼的全過程的江酒臣終於後知後覺地找回了自己的感官,比惡鬼還悽厲的慘叫響徹了馬路:「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啊啊!」

他喊著還不算完,翻身打滾永不停歇,硬是把狹小的副駕駛座位當成床來使用了,恨不得連鯉魚打挺都要用上。趙黎憂傷的小情緒還沒來得及上來,立刻大怒:「你老實點!臥槽……碰到手剎了!能不能別滾了?江——酒——臣!」

在這聲咬牙切齒的姓名呼喚之後,車內終於安靜了下來。江酒臣頂著腦袋上的大包,背對著趙黎倚在座位上,表情十分憂傷,幾乎要流下了兩條寬麵條淚。

幾年之後,一則社會聞成為了熱點。江城中心小學門口,就在學生們放學之際,一名男子突然抽出刀無目的地對路過的孩子狂砍,一名正在實習的警察不顧自身安危衝上去阻攔,在路人的幫助下,成功制服犯罪分子,不幸的是,由於失血過多,搶救無效,犧牲了。

這位實習警察叫做李候南,是江城公安大學大三的學生。在她的追悼會上,獲救的小女孩在記者採訪的時候哭著擋住了眼睛,哽咽著說:「我長大以後,也要成為像姐姐一樣勇敢的警察。」

常湘在遠處看著,恍惚間,仿佛看到了七年前,小小的李候南。

有一些東西不會因生命的逝去而消失,在你遭遇危機之時,遇到的善良、勇敢,以及一切美好的品質,可能會就此改變你的一生,這些東西從不以生命作為載體,任憑時間流逝,逝者已矣,總有一些東西,會永恆的延續下去。

即便毒瘡醜惡,瘴氣四生,撕破漆黑的囚籠後,總會有美好存在。

請你堅持。

第24章禽獸之衣(一)

紅燈區白天一向蕭條,店面都關著門,「個人居住」的一串平房也都拉著窗簾。出動的警察不少,難免吵嚷,殘妝未卸的女人推開窗子欲罵,見了來人收了話頭。翻了個白眼嘟囔了幾句,重重拉上窗簾,沒動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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