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很明显了,晚上要孟溪陪。
孟溪笑笑,和谢予斯说了些别的话题,谢予斯也都配合,如果不是她心里还想着离婚的事,这个晚上两人都还能过得很开心。
一道道精致的菜肴端上来,孟溪没有胃口去动,谢予斯倒给她夹了些菜。
一道炙烤小羊排摆在桌上,谢予斯推荐说这个味道还不错。
孟溪问:“你之前来过?”
谢予斯嗯了一声:“跟朋友来过。”
孟溪苦笑,这家餐厅的卡座大多都是两人位,情侣很多,所以谢予斯是和谁一起来的?
吃完饭,两人坐进车内,孟溪想了想,还是下定决心。
“谢予斯。”她叫他的名字。
“嗯?”谢予斯转过头来,有些意外。
“婚姻协议到期后,我们结束吧。”
车内一时沉默。
司机是谢予斯用了多年的心腹,也知道两人婚姻的真相,但听了孟溪这话,思绪竟然也飘了一刹那。
听谢总久久没有说话,司机战战兢兢,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沉默持续了很久,在此期间,谢予斯一直看着孟溪,那双在生意场上运筹帷幄,不知击溃了多少手下败将的眼睛盯着孟溪,散发着冷意。
他最后开口,有些不耐地摩挲了一番袖扣,只冷冷吐出两个字:“理由。”
谢予斯在释放攻击性的时候,孟溪简直觉得自己如同一只小兽。
但此刻她强迫自己与那双森冷的眸子对视,说:“契约时间到了,难道不该结束吗?”
谢予斯端详了她很久,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用了些劲。
随后,那双手往下游移,来到她的锁骨上。
他出差这么些天,孟溪身上的痕迹已经全消了,白净无瑕,却让谢予斯又升起暴戾的情绪来。
“孟溪,你没有说实话。”
孟溪微微颤抖,那双手离开了她的皮肤,谢予斯说:“我不喜欢欺瞒。”
孟溪有一瞬间很想把心中的委屈说出来,但理智回归后,她忍住了。当年的婚姻两人都是因为利益,尽管那时候她就很仰慕他,但这些心思,谢予斯是不知道的。
“当年契约写好的内容,现在都已经完成了不是吗?”孟溪说,“予尚去年的收益率直接翻番,给谢氏带来了近乎五分之一的现金流,其中七成是香水品类提供的。”
谢予斯没做声。
孟溪说的这些数据,谢予斯当然知道,而且比她要熟悉得多。
“而且我,现在也达成了我的目标。。。。。。”
谢予斯轻笑了一声,在车内密闭的空间内显得有些嘲讽。
“是啊,我的孟溪现在是业界最知名的调香师了。”
“所以,不需要我,也不需要谢家了?”
孟溪没有说话,谢予斯忽然对司机说:“开快点。”
司机赶忙应了一声,车子在街道上擦着超速的边开。
到了御澜庭,谢予斯率先下车,拉开孟溪的车门,将她抱了下来。
动作很强硬,一点儿都不温柔,看孟溪的眼神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她一样。
孟溪在他怀里挣扎,但怎么挣脱得了,很快就被带上了二楼的卧室,往床上一扔。
衣服布料撕开的声音在夜里极其明显,孟溪忍不住皱了皱眉,刚想去推,手就被抬起压在了床榻上。
谢予斯虽然工作忙,但一直有健身的习惯,衬衫扣子崩落几颗,露出精壮的胸膛,他一只手就能制住她。
“每次你也很舒服的,我知道。”他口中说着这样的话,俯下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