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选择了最熟悉也是最能压制其他剑法的灵霄剑法。
场面就像是照镜子一样,两人都熟悉对方,也熟悉灵霄剑法。
一时间,双方打得不分上下,剑剑指向要害,却又能剑剑抵住。
不过后来,终究还是赵仪台更胜一筹,以风凝剑压着闻步端一分。
可闻步端这么多年,与赵仪台相处这么多年,时时切磋的这么多年,也是了解他的。
对赵仪台的下一步也是能猜出来六七成。
这场战斗,渐渐打得天荒地老,太阳西斜,一时间竟然也看不出谁能赢下。
噗嗤一声。
于文生睁开眼睛,段钰言微微愣神,场上的人也无一不震惊。
闻步端看着手里的剑,不禁失声,“师兄?”
赵仪台却一笑,用手臂卡住剑,“师弟,对不起了……”
剑如流水,辅风如神助,闻步端被掀翻在地,剑指咽喉,而手无兵器,胜负已分。
“是我赢了。”
赵仪台迎着余晖,一笑,尽管身染鲜血,却不掩风华。
闻步端心怦怦的跳,面上闪过一丝羞愧,“师兄,我伤了你。”
赵仪台哈哈大笑,“正是我意啊,师弟不必忧心,不舍身,那能成事?”
他脸上还沾着自己的血,丝飞扬。
周白鱼怔愣着,“这也太……”
方明安点点头,“伤身,暂时不可取。”
段钰言没说什么,只是带着昏昏欲睡的谭泗走了。
于文生看着赵仪台慢慢走过来,两人的目光遥遥相视。
赵仪台咧嘴一笑。
于文生目光炯炯,“有意思,我要先和他打。”
“师兄!我们还是……先走吧。”
闻步端追上赵仪台,“师兄,你的伤……”
“无事,已经止住血,回去再说吧。”
闻步端沉默,只说出一个字,“是……”
两人错步而行。
荣阳真人望着夕阳,摸摸自己的胡子,心里的枷锁更重,不由得叹气。
也不知道他们几个怎么样了?
忽然,阁主召令前至。
荣阳真人前去。
闫飞白面前仍然放着一盘棋,只是这是一盘死棋。
他自顾自的说,“荣阳你过来看,我这棋下到这里会怎样?”
荣阳顺着他指的地方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