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暗衛甲恍然大悟道,「也不一定要打暈。」
暗衛乙也點頭道:「省事又省力氣。。」
暗衛丙立馬就摸出一個小瓷瓶,問道:「一瓶夠嗎?還是要兩瓶?」
程洄,暗衛甲乙:「。。。。。。」你是要把他藥癱過去嗎?
裴青玉提著早飯從客房回來時,見蕭徑寒已經醒了,披著衣衫坐在床頭,不知在想什麼。
蕭徑寒聽見動靜,轉過頭,看著他笑了笑,說:「去哪兒了?」
「去看客房,」裴青玉把早飯放在桌上,走到床邊,不解道,「隔壁沒人住啊,你昨晚怎麼說沒空房間了?」
「沒人麼?」蕭徑寒裝傻道,「那許是我記錯了,我以為那邊有人睡了。」
裴青玉懷疑道:「真的?」
蕭徑寒一臉無辜道:「我騙你做什麼?」
也是,裴青玉想,這有什麼好騙的?蕭徑寒又不是非要跟他睡一個被窩。
他也沒再深究,說道:「吃早飯吧。」
蕭徑寒捂著傷口,虛弱道:「我還沒洗漱。」
裴青玉只好擰了帕子給他擦臉。
蕭徑寒看著他,眼底滿是笑意。
「阿青,」他問道,「你先前給別人擦過臉麼?」
裴青玉點點頭。
蕭徑寒頓時不笑,不滿道:「誰?」那個周兄嗎?
「學堂里的孩子啊,」裴青玉道,「臉髒了都是我擦的。」
是孩子啊,蕭徑寒想,那還好,我跟他們不一樣。
然後,他就聽裴青玉咕噥道:「這麼大個人,跟孩子似的。」
蕭徑寒:「。。。。。。」
靳慕給蕭徑寒和裴青玉送完早飯,便回去了。
眾人在廚房外的院子裡吃早飯,暗衛甲一見他進來,便熱情道:「靳哥,坐這兒!」
暗衛乙丙七手八腳給他盛粥端包子:「靳哥,多吃點。」
靳慕有些納悶地看了看他們,可也沒多想,端起粥喝了一口,又咬了兩口包子。
暗衛甲乙丙笑得三臉純良。
靳慕吃著吃著,忽然覺得手腳發軟,眼前一陣眩暈。
他晃了晃腦袋,意識卻愈發模糊。
「靳哥,」暗衛甲一把扶起他,裝模作樣道,「你困啦?」
暗衛乙也扶住他:「是不是昨晚沒睡好?」
暗衛丙:「哎呀,休息休息。」
於是三人扶著靳慕,偷偷跑了。
院子裡鬧哄哄的,葛老大他們也沒在意,只想著吃完早飯,趕緊去給地瓜澆澆水,除除草。
蕭寄言獨自站在屋外檐下,看著天際邊日光一點一點散去,暮色四合。
蕭徑寒和靳慕已多日未歸了。
前幾日,他的父親還曾帶著許多護衛,將這別院圍得水泄不通,大肆搜尋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