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复一日的重复训练中,迎来了林父林母归国的日子,不过林殊裕并没有时间去接机,他得训练。
序离作为林殊裕的代表——当然,这是林殊裕自封的——前往机场。
前一天晚上,林殊裕在序离房间,在序离的床上抱着序离,一整套流程已经是非常轻车熟路,似乎短短几天就刻进了骨髓之中。
夜晚总是安静而又美好的,有星星有月亮也有爱。
黑暗之中,相拥着的两人,心和心的距离很近很近,他们分享呼吸、交换秘密,他们变得更了解彼此。
“殊裕哥哥,那个,叔叔阿姨回来的话,我们俩。。。。。。”
序离欲言又止,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自己的行为算是诱拐单纯善良小男孩,虽然林殊裕不是小男孩,但他单纯善良呀。
不过,林殊裕倒是比序离想象中的心大,他还有心情轻啄着序离的脸颊,天真地说道:“我妈那么喜欢你,就算知道我俩在一起,挨打的人铁定是我。”
“真的吗?”
“当然啦,每次我妈给我打电话微信,三句话不离你,总是问你在家习不习惯,我对你好不好,有没有带你出去玩,”林殊裕宠溺地捏了捏序离的鼻子,宽慰道,“放心吧,你就是她亲闺女。”
序离瓮声瓮气道:“我觉得我挺坏的。”
“哦?”林殊裕饶有兴致地问,“哪坏了?”
序离把脑袋深深埋在林殊裕的胸前,害怕明天见到林父林母,蔫蔫地说:“反正就挺坏的。”
“不坏不坏,乖乖,别想太多。”
林殊裕将序离紧紧圈在怀中,左手垫在她的腰下,右手抚着她的脊背。
序离的鼻尖萦绕着林殊裕沐浴过后的清冽香味,很安心。
林殊裕的怀抱,好像是她的港湾,总能带给她家的温暖,又像是坚实的堡垒,为她抵抗外界所有的炮火。
慢慢地,怀中的人竟不知何时睡了过去,呼吸绵长,像一只可爱嗜睡的猫,虽然有时候林殊裕觉得序离更像小兔子。
清晨的阳光刚刚投射进屋内时,床上的序离便已经醒来,许是心里惴惴不安,她睡得并不安稳,只是现林殊裕还保持着睡前环抱着她的动作时,才渐渐平稳。
她没立刻起床,就这这个姿势,抬头看着林殊裕的这张脸。
小麦色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如同一块上好的糖玉,细腻光滑。
序离的视线从他长长的卷翘睫毛,到高挺的鼻子,再到柔软的亲了又亲的唇。
她当然知道林殊裕长得好看,不然也不会在第一次见到他的照片是就对他产生了非分之想,只是,越了解他,就越妄想得到他全部的爱。
思及此,序离没忍住叹了口气,会不会是自己太过贪心。
轻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序离小心翼翼地移开林殊裕揽住她的手臂,打算下床洗漱。
结果,还没等她掀开被子,就被林殊裕重新拉进了怀中。
林殊裕没有睁眼,半梦半醒之间,哑着嗓子问:“怎么亲了我就跑呀。”
“起床了。”
“几点了。”林殊裕半眯着眼,看了看窗外,天已经亮了。
“快六点了,你是不是又要迟到了?” “今天八点集合,”林殊裕已经完全清醒了,将序离的长别到耳后,说,“爸妈下午才到,你再睡会儿。”
“我睡不着了,我想起床。”
“怎么这么紧张?”林殊裕现好像怎么也抚慰不了序离内心的不安,他双手撑在序离身侧,对视着,想从序离的眼里看出原因。
序离低下头,躲避林殊裕的眼神,是真的做贼心虚。
林殊裕揉了揉她的头,又捏了捏她的脸。
“小画家,要是我爸妈现了,你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身上,是我先觊觎你的,是我先喜欢你的,是我先告白的,也是我先亲你的。。。。。。一切都是我做的,知道了吗?”
序离没有回答,因为只有她知道,其实都是她引诱的。
是不是再进一步,她就不会如此不安,她就不会患得患失。
理智丧失,序离抬手勾住林殊裕的脖子,将人拉下身,炙热的吻落在林殊裕的唇瓣上,舌头滑进他的口腔内,汲取着氧气。
不同于以往缱绻温柔稍碰即逝的吻,序离吻得毫无章法,但却仿佛将自己所有的情感瞬间外放,强烈的冲击感席卷了林殊裕的全身。
他的睡衣纽扣被序离的小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从下至上,直到最后一颗,他清楚地感知到身体上游走的触感,每到一处,就灼热得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
眼见着序离将手伸向睡裤边沿,下一秒就要失控时,闹钟响起,林殊裕理智回笼,忙钳住序离,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忍住已经暴起的欲望。
“序离,”嘶哑的声音响起,带着情欲与压抑,“不行,还不行。”
序离知道,她也明白,只是太过害怕。
“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说对不起干嘛,”林殊裕望着序离盛满泪水的眼睛,在她的眼睑处轻轻一吻,“再等等,至少不是现在。”
“对不起。”
序离声音哽咽,双手无措地盖在脸上,她好像把事情搞砸了。
林殊裕抱着人坐起,让序离伏在身前,安静地将大手放在后腰处,像给猫咪顺毛般,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序离,直到怀里的人彻底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