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在前头来了一句。
虽然严峫不认为步重华真的在看他的照片,但确实被说中的步重华脸色难看了起来。
“有什么好看的,我从小到大看的还够多?”说着步重华亲了旁边吴雩一下,“吴雩就比你好看多了。”
严峫:“……”
你还真是我的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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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建宁有什么名景点,九河的名字绝对不能少。
九河并没有九条河,这里只有八条河,谁也不知道里头有啥讲究。
“我记得小时候,阿花来建宁玩,九河还没成景点的时候,他的拖鞋被水冲走了。”
严峫勾搭上江停的肩膀,他的身旁就是步重华和吴雩,他似乎一点也不在乎步重华杀人的表情。
“总比你好,你当时在旁边儿童池里游泳,游泳裤被冲掉都不知道,最后好不容易发现裤衩子没了,在那泡了半天舅妈才给你送裤子来。”
其实步重华已经不记得当初和严峫干了什么事了,这段话确实有胡说的成分。
“不是,造谣啊!我当时被冲走的是游泳圈!只是我当时觉得是泳裤被冲走了!”
严峫为自己辩驳着,虽然江停已经有些绷不住嘴上的笑容了。
吴雩也跟着一块听着,越听越发现,小时候的步重华真的挺开朗的,因为父母的关系,才让他变成现在这样。
九河出名的不只是那八条长短不一的小河,还有旁边一座无名山上的小塔,最近几年小山才正式更名九河山,小塔也才被叫做九河塔。
这地方严峫小时候和步重华来玩过。
严峫点起一只雪中春信,端正插在香炉中。
长大以后,明明更应该清楚那些所谓的实现愿望不过是骗骗小孩子的说法,可都到这了,仪式感不能少。
严峫牵住江停的手。
一定要一直和江停在一起。
江停很认真的照做了。
步重华也想点一只香,但太久没来这儿,他想欣赏一下这里和以前的变化。
吴雩没来过这儿,只觉得这里特别,九河明明也算是景点,这里却一个工作人员都没有。
九河塔内有一个小小的两元商铺。一个报纸盒里满满的硬币。步重华拿下一个钥匙扣,仔细的端详着。
这像他小时候在这里买的一个布娃娃。
具体的样子步重华记不太清了,他就记得当时那个布娃娃是长头发,在塔里只有一个,他和严峫都抢着要,最后曾翠女士以哥哥应该让着弟弟为由把那个布娃娃买下送给了步重华。
后来的几年严峫已经改玩大黄蜂机器人了,步重华还在玩娃娃,还给那个娃娃取名叫小塔,又被严峫取笑了他像个小姑娘似的很长时间,虽然当时跟步重华抢着要娃娃的是严峫本人。
后来,步重华的父母去世了,小塔跟一堆步重华的玩具一起被扔掉了。
那时候步重华就已经清楚了,他不能再像其他小孩子一样无忧无虑的玩玩具了。
“怎么了,喜欢吗?没带零钱,我有啊。”
吴雩的声音在步重华耳边想起,将他从过去带了回来。
“说什么呢,我都多大的人了,还用这种钥匙扣。”
步重华把钥匙扣放回原来的地方,然后唤着吴雩一起去点香,直到吴雩也站在香炉面前,步重华才牵起吴雩的手——一直牵着怪腻歪的,像他刚刚和吴雩谈恋爱一样。
吴雩看了一眼那个钥匙扣,没再说什么。
晚上,他们在九河的一家宾馆住下了。
难得没有工作,片刻的温情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步重华在吴雩后头洗完澡,他从浴室走出来,腰间缠着条浴巾,他慢悠悠朝吴雩躺下的床走去,边走边解开身上的那条浴巾。
吴雩看见了他结实的腹肌和健康的肤色,心里稍稍有些激动。步重华也是同样的。
只是…谁上谁下。
“别这么看我,轮到你了。”步重华上了床,悠闲的俏皮二郎腿。自从给了吴雩那个机会以后,他们之间次数还算平均。上次是吴雩压在他,他连本带利的睡回去完全不过分。
“领导。”吴雩认认真真的看着步重花。光是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步重华就能感受到吴雩心中的那团火了。
虽说在下头并不算难受,甚至还有点舒服,但那个男人不好面子呢。平白无故被多上一次步重华肯定是不乐意干的,吴雩只好加上了一些别的筹码。
“今天让我,下次你不就能…两次了。”这话听着步重华倒也没捞着什么好处,但吴雩已经冲他打开手臂。
步重华笑了笑,伸手揽上了他,这才转过身去。
“这可是你说的,两次啊。”
这么说着,吴雩已经倾倒着润滑剂。清凉的润滑被倒了好多在步重华身后,经过这么多次的试探,吴雩总算知道该怎么伺候舒服他家领导了。
步重华拉过一只枕头,将它拥在怀里。
这也是避免因为他等会因为被弄的实在是舒服以后找不到事干。吴雩伸着手指,撑开那处的褶皱,仅仅是这样,步重华已经忍不住咬起唇来。
待到吴雩的中指彻底进入那穴口,那脆弱的地方本就比其他地方敏感的多,步重华没忍住,哼哼出声,吴雩找准了步重华的敏感地带,又加进一根无名指,每一下都正正好擦过步重华的前列腺,让步重华感受到了一股电流传过他的神经。让他忍不住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