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来到了周一早晨早读课,而早读课一般是没有老师的。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滚来~”读着读着,我的声音便开始越来越小,每个字读的都带上了延长音。
乐月戳了我两下,对我无奈的说道:
(~_~;)“贺必,你都快要睡着了,好好上个早读就那么难吗?”
我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强打着精神对乐月说:“没有啊,我清醒着呢,谁快睡着了。”
“你眼睛都快闭上了,你昨天晚上干啥去了,怎么早上这么困。”乐月没好气的对我说道。
到这时我精神头上来了,对着乐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得乐月眉头都快皱成了个“川”字。
“我昨天晚上宿舍下晚自习,给宿舍几个人弹了几抒情歌,不知道怎么的,给薛昆那家伙回忆给勾了起来,拉着我们几个人唠了一宿他初恋。”
“是的是的,当时隔壁的,对面的,隔壁的隔壁的宿舍,大十几号人聚在我们宿舍里,就薛昆一个人听了之后就开始疯。
你是不知道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给十几号人全吓跑了,那场面,咦~太诡异了。”诸葛鱼在后面也说道。
趴在桌子上的顾清顶着一对浓重的黑眼圈,以及肿了一大圈的眼睛,抬起头来。
“顾……顾清,你的眼睛怎么肿成这样?”乐月看见了,有些震惊。
“是真的折磨人啊,一直折磨我折磨到夜里将近三点啊。贺必你以后别再唱那些了,尤其是那个什么,叫《我很好》吧,这你妹的是那小子分手时候听的最多的,唱这玩意儿不是伤口上撒盐的吗。”
“那谁能知道啊,这不是他自己要的吗?估计是想着面对一下过去的自己,高估自己了估计是。”
乐月听了,兴致十足,放下手中的书,一脸好奇的看着我们几人,“贺必把吉他带来了?昨天晚上你们都干了什么啊,看你们几个都成什么样子了。”
说罢,还看了眼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的李铭阳,嗯,估计走了有一会儿了。
“对,我昨天把吉他带来了,想着趁睡觉前给他们唱两吧,谁知道会这样,把薛昆那小子初恋的回忆给勾了出来,把我们几个折磨了一宿。”
“我们不才高一吗?薛昆哪来的那么刻骨铭心的初恋啊,还哭一宿。”乐月有些不解的问道。
“不是哭一宿,他也就哭了一会儿,然后就是拉着我们几个人就开始说他和她初恋怎么认识的,怎么确定关系的,怎么分手的,一直讲一直讲,讲到夜里快一点半。”
“然后他拉着铭阳一个人,头对着头,聊到夜里三点,吵的我也睡不着,也跟着熬到三点多。”顾清也开始抱怨。
“我和必子睡的最早,一点半就睡着了,你的耳朵是真的好使啊,我到最后都听不见他俩在讲什么了,你还能被被吵的睡不着。”诸葛鱼在一旁对着顾清称赞道。
“没办法。”
“说起这个,我倒是更关心薛昆和他初恋是怎么分的手。“乐月开口说道。
“还能咋,内女的劈腿了呗。”诸葛鱼不过脑子的说了出来,在下一秒,他反应了过来,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惜为时已晚。
“劈腿?!”乐月眼中的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
他求助的看向我,我耸了耸肩,满不在乎的开口道:“说了就说了吧,只要我们四个不往外面说就是了。
就是和那个女孩子是在初一就认识的,初二的时候就开始谈恋爱了,初三暑假的时候,那个女孩子和另外一个男的好上了,就把薛昆给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