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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迷航昆仑墟风铃的真实身份 > 第十一话 劫法场(第2页)

第十一话 劫法场(第2页)

这女人头正是汴梁城中枢密使王大人的小女儿,一夜之间莫名其妙让人给杀了,人头被割下来没有了。这案子当时轰动了汴梁城。王大人是皇上的老丈人,势力太大了,家里边出了这样的事简直疯了,把汴梁掘地三尺也要找这凶手。可这么些年,动用了不知多少人力、物力、财力,把大宋国差点掀了一个底儿朝天,居然一直就没找着凶手跟人头。这案子真就成了无头的悬案了,因为谁也不知道这是妖怪干的。

后来丁川决定入伍从军,托丁冒儿把家宅变卖了。怎么那么巧,买他们家宅院的是枢密使府上的一个虞候,本来花钱买丁家这么大一宅子很高兴。结果买了之后可要了命了,这家里边天天闹鬼,经常能看见院子里边有一个无头女鬼,在这花园里边转,半夜三更

哭着喊着非要找自个儿的脑袋。这可把这家子人给吓坏了。这个虞候找了几个和尚道士驱鬼,结果有个道士跟他说:“你们家这院里不干净,估计有人在你这院子里边儿埋过人头,而且这个脑袋就是这死鬼的,所以这冤魂半夜总上你们家找自己的脑袋。”

一听毛病出在院子里,这虞候可害怕了,找了家丁拿铲子一寸一寸地挖院子。等挖到花园,果然挖出一个人头来,一家子人全吓坏了。因为这个虞候就在枢密使府上当差,看过当初死的那位王小姐,他一看这脑袋虽然烂得已经认不出是谁来了,可大概能看出来这是个女人头,又一琢磨自己府里边半夜看见的那无头女鬼的身形跟服饰,怎么看怎么像王大人家里那被切了脑袋的二小姐。当年王家二小姐被杀,人头的下落一直不明,会不会是这个呀!

虞候可不敢隐瞒,把这事如实禀告给枢密使王大人了。枢密使大人一听,当时就派仵作来验,结果验出来这个人头正是王二小姐的人头。枢密使王大人一看查实了,可就认定了这宅院的前任主人就是杀死自己女儿的歹徒。

枢密使问:“这宅子之前是谁家的?”

这可太好查了,谁不知道这当初是丁府啊!

虞候说:“他们家当初出了一场事,卖了宅子散了家财,现在已经没人了。听说他们家那二员外丁川从了军了。”

枢密使说:“甭问

啊!就是这丁川干的,他就是当年行凶杀我闺女那歹人!查!查他在哪儿!查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给我抠出来!”

结果一查,丁川现在在太原,而且手握重兵,轻易可动不了。枢密使报仇心切,心说:甭管你在哪儿,只要在大宋境内,我非杀你不可!于是花了不少银子上下打点,跟殿帅府高俅合谋把丁川诓回了东京,又给开封府蔡少塞了不少银子,非要除了丁川给自己的女儿报仇雪恨!这就是前因了。

可丁川并不知道这些事,他被上了绑绳就监押在开封府的大牢。这一关起来丁川可受了罪了。一天一宿水米未进,也没人理他。第二天被拿到开封府堂上,蔡少先给他读了殿帅府的公文,一听公文丁川就傻了。公文里宣布革除丁川的军职,移交开封府严查其所犯的种种罪行,必须从重发落。蔡少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道:“大胆丁川!还不把你杀人藏尸种种的罪行全都如实招来!”两旁差役“咚咚咚”一边敲水火无情棍一边喊:“威——武——”丁川不知道说什么,就昂首挺胸,立而不跪,丁川无罪,冤枉啊!

蔡少可不管那些,他拿了枢密使的重贿,就要问你一个真招实供。

蔡少说:“大胆!有道是人是木雕不打不招,人是苦虫不打不成。丁川,本府倒是瞧瞧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板子硬!”说着他伸手从签筒

子里边儿抽出一支火签,往地下一扔,大刑伺候!两旁衙役不由分说地把丁川按在地上,板子打夹棍夹,连上数道大刑。直把丁川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丁川说:“冤枉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事,你打死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到底犯什么罪了?”

蔡少把王枢密使府里递过来的这状子往丁川面前一扔。

蔡少说:“大胆刁民,还敢喊冤啊?你当年杀死王家小姐,把人头藏在自己家花园当中,本想毁尸灭迹,哪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还是露出了马脚。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有何话说!”

丁川看完这状子才明白这一切,原来是这事啊,可根本也不是这么回事啊!他就跟蔡少详细说了当年的经过。

丁川说:“蔡大人,我冤死了!根本不是你说的那么回事!我府中这个人头,我完全不知晓啊!我丁家遭逢惨祸,汴梁城人尽皆知!我大哥和几位嫂嫂,还有老管家皆被妖物所害!那个妖狐顶着人头,变成街边卖身葬母的女子,骗了我大哥。我们丁家是受害者呀!那个女子是妖怪所害,与我丁川没有任何关系!”

蔡少说:“贼子,一派胡言!想假借怪力乱神之事推脱自己的罪过。本官我是圣人门徒,如何能信你一派胡言!给我打!”

丁川说:“慢着!蔡大人!丁某有人证,可证明我所言句句属实!”

蔡少说:“你有什么人证啊?

丁川说:“当年我府中家丁人人皆知此事!”

蔡少说:“呸!恶贼丁川,你还敢狡辩?你府中之人的言语如何能够算数,而且本官派人查访过,你府中上下人等一个不剩,全都逃了一个干干净净!要不是心里有鬼,何至于要作鸟兽散啊?你府中之人本来就跟你沆瀣一气,本官没把他们一同捉来问罪,你倒说起他们来了!”

丁川说:“蔡大人,我家中众人并非是畏罪潜逃,那是因为我自己前去投军,我兄长、嫂嫂皆已身亡。汴梁再也没有丁某留恋记挂之人,故此变卖祖宅,把所有财物分给家人,让他们各自回家。”

蔡少说:“好嘴硬的丁川!这些言语本府一概不信!你还有何人证物证?”

丁川说:“对了!蔡大人!还有人可以替我做证!”

蔡少说:“什么人?”

丁川说:“黄教教主黄珏,可以为丁某做证!当日教主助我铲除妖邪,这些事情前因后果他都知晓!请蔡大人把教主请来,一问便知!”

哪知道蔡少听了这句话仰头大笑,说:“哈哈哈!丁川!好大胆的逆贼!你不说那黄教教主,本府还不知道呢!你居然勾结逆贼,想要造反!那黄教蛊惑人心,妖言惑众,圣上龙颜大怒,早就已经宣布为邪教,被汴梁的重兵清剿干净了。那个邪教教主黄疯子本人,也已经在云阳市口枭首示众!你这凶徒居然还与乱党有勾结,二罪

并问,绝不容赦!还不招出杀人盗首之罪!更待何时?”

丁川一听这句话,真好像掰开了八瓣头盖骨,一桶冰水浇下来。唯一能够洗清自己冤枉的人,居然被朝廷认定为邪教的教主,已经斩首了!丁川怨气冲天,就觉着胸中一口热血直往头上涌。

丁川说:“呸!狗官!想我丁川在疆场之上出生入死,血战金兵,守卫太原城!居然被你如此冤枉!蔡少!你休想从我嘴里问出实招!要杀便杀!我丁川从未作奸犯科,七尺男儿岂能让贪官污吏如此羞辱!”

蔡少说:“好嘴硬的丁川!给我大刑伺候!”

这回上的大刑太损了,底下有衙役搬上来一桶沥青,就是下雨补漏房子臭油,旁边抱上来一块破毛毡。这种酷刑叫作“披麻问剥皮烤”。太缺德了,毫无人性!把犯人上身衣服扒光了,脱成光膀子,把这沥青刷在人后背上,拿这破毛毡子往沥青上贴。全都贴牢了就留一个角,四个人摁住犯人,有一个掌刑的揪住这个角,一说“动刑”,掌刑的使劲一撕这角,能把后背这皮活活给撕下来,太惨无人道了!

后来在风波亭大理寺审岳飞,也上过这刑法。今天蔡少用“披麻问剥皮烤”这种灭绝人性的酷刑拷打丁川,直把丁川折磨得死去活来!丁川最后一想:算了,我如果抵死不招,也不过多受几番折磨,没想到我丁川没死在千军万马战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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