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隔了一条街的苏虹路品香阁二楼包厢中。
意外却生了。
余乐行是个沉得住气的人,他下车后命令罗正刚去换衣服,自己则老神在在的坐进包厢,做好准备工作之外还慢条斯理的喝了壶茶。
没多久罗正刚回来后,看到他这样,罗正刚本有些忐忑的心便再度踏实下来。
他心中不禁想,反正你在军情处也不受周畅的待见,装模作样又有什么用的,还不是成为老子的垫脚石。
这时余乐行忽然掏出枪来。
这个动作让罗正刚眼神微跳,谁知余乐行随即将家伙往桌上一丢“你的呢,这把勃朗宁有点不顺手,你把你的给我用。”
余乐行是主攻,再说他把枪都丢出来了,罗正刚也没多想,就把家伙递过去,顺便拿起余乐行的枪。
忽然间,门被敲响。
正要收拾对方的余乐行心中顿时一紧,他虽然和向北峰约定在这里见面,可罗正刚既有问题,那么现在来的会是谁呢
但他表面不动声色的吩咐罗正刚道“先把家伙收好。”
自己则将枪握着放在膝上。
来的只要是敌人,余乐行就准备和他们拼了。
罗正刚去开门时,绷紧了身体的余乐行的脑海里不由闪过妻子沈若兰的笑脸。
此身既已许国
他无声一叹。
不过还好,这次进来的是服务员。
等对方将几盆菜布置好,余乐行吩咐道“我姓周,等会有个姓向的大个子找我,你就带他来。”
“好的,周先生。”对方说。
这个服务员好像是安徽的,余乐行牢记住他的声音,等他走后,余乐行示意罗正刚也吃些东西,主要是要看到他的手都在自己的视线内。
罗正刚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露出马脚,他没防备的说“好,不过组长,我们连石金涛也做掉吗”
来的路上余乐行就下达了对刘沛之类,抓捕不成便格杀当场的命令,只是现在多了个石金涛。
余乐行冷冷一笑“这厮和刘沛混在一起,就是我处的叛徒。老子把他做特正好让周畅那个老不死的看看,他看好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罗正刚义愤填膺的附和道“就是,组长,要我说老头子门户之见实在太深了。”
“不提这些了,他门户再深下面没人还搞个屁,等事情搞定我就直接去南京找处座面呈此事,索性掀他个底朝天。到时候你守好家,我回来少不得你的好处。”余乐行不要钱的承若乱丢。
罗正刚听的有点懵“您能直接找到处座”
他一直以为余乐行是个没跟脚的瘪三。
余乐行得瑟着“没和你说过吧,处座微末时就和我结交了,要不然我会钉在周畅眼皮底下受罪我现在熬的每顿苦在南京那边可都是功劳。”
他显然觉得好事已近,所以口无遮拦。
罗正刚听后心中不禁纠结,但他怎么还回得了头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