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句魔咒,林自秋很快就沉沉睡去。
鱼小丸子上。
陈向书笑笑,把仅剩的丸子递给他:“尝一下?还挺好吃的。”
“不了。”林自秋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在哪?我去买就行。”陆承夷问道。
“就那边,”陈向书一边比划着一边说,“一棵榕树下面,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行,在这等我。”陆承夷跟林自秋交代了一句就离开了。
“别!……”林自秋急忙伸手,想要拽住他,但陆承夷的身影转眼间就消失在人群中。
“很快的,”陈向书随口宽慰道,“来回就二十分钟。”
他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升起的慌乱。
“有钱真是好啊,”陈向书嚼着章鱼小丸子,“我都要仇富了。”
“什么?”
陈向书抬着下巴示意:“陆哥今晚定的酒店,差不多两万吧。”
“那么贵?!”林自秋惊得下巴差点掉了。
“今晚有烟花秀嘛,房价暴涨。”陈向书感叹道,瞧见他的表情,顿了顿,“不是吧,陆哥又没告诉你。”
“……我没问。”
两人靠着岸边的栏杆等待着,林自秋终究是按捺不住,问:“你确定二十分的就能回来吗?”
“大概也就是二十多分钟了。”陈向书早就注意到他频频低头看时间,“放心,那么大个人总不能丢了吧。”
林自秋应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漆黑的江面,城市的倒影被切成无数碎片,无助地摇荡,恐慌像水草一样缠上了他的四肢。
“自秋……”陈向书犹豫着问,“你很冷吗?”
林自秋跟着他的视线,瞧见自己微微发抖的手,拢了拢袖子,勉强笑道:“有点。”
“你要不穿我的?”陈向书拉开了拉链,作势要把外套脱下。
林自秋猛地后撤,宛若应激一般厉声喊到:“不用!”
气氛一时间尴尬起来。
林自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手足无措地说:“对不起,我不是……”
“没关系,”陈向书笑道,“一点小洁癖,都能理解的。”
林自秋错开视线,拽着自己的衣摆,局促地说:“我……”
“没事的,”陈向书打断了他,“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林自秋点了点头,微微蜷起身子靠在江边地栏杆上。
陈向书刚打算闲扯几句,一股邪火直冲下腹,下身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嗯嗯嗯,好好好。”陆承夷敷衍着,等了好半天他爸才终于挂了电话。
他扫了一眼屏幕,发现林自秋居然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
他连忙回拨过去,在人流中艰难地穿梭。
“你在哪?”林自秋呼吸急促,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掐住了。
“马上到了。你回头。”
他猛地转身,看见熟悉的人影,便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陆承夷被撞得手一抖,章鱼小丸子差点滚了出来:“怎么……”
话未说完,他脸色骤变,搂住林自秋的腰,冲面色古怪的陈向书说:“他身体不舒服,我先带他上去了。”
陈向书点点头,目送两人离开,过了一会才把系在腰上的外套解了下来。
他怎么跟个变态似的,随便在路边也能硬?!
陈向书生无可恋地捂住脸。
这边陆承夷带着人进了房间,扶他坐到了床上。
林自秋死死抓着陆承夷的手,浑身肌肉紧绷,嘴唇微微颤抖,却是说不出话。
“发情期了?”陆承夷捧着他苍白却透着病态的红的脸,在得到他的点头后,便倾身吻了上去。
陆承夷温暖的舌尖探入,与稍显僵硬的软舌交缠着,两人鼻尖相碰,良久,他仔细啄吻着再次红润的唇。
陆承夷注意到他一直看着自己,神色柔软地问:“怎么不闭眼?”
林自秋安静地摇摇头。
“好冰,”陆承夷反握住他的手,轻声说,“先舔舔?”
林自秋飞快地脱了裤子躺好,动作快得让陆承夷忍不住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