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自秋眼前一片漆黑,害怕陆承夷丢下他的念头不断生长扩大,盖过了心里异样的情愫,于是他懂事地摇了摇头。
但下一瞬,对面的人的情绪骤变,林自秋慌忙说:“对不起,过段时间我可能就好些……”
他敏锐地察觉到陆承夷心情好像更糟了,还想再解释几句,就听见陆承夷低声说:“好。”
林自秋悄悄松了口气,抓着住在他眼睛上的手,小心翼翼地问:“可以放下来吗?”
“不行。”陆承夷声音沙哑。
他听话地放下手,半晌又怯怯地问:“我可以牵你吗?”
感觉到大腿搭着的手臂抬了抬,他胡乱摸索了一会,才牵住男人的手。
粗热的性器再次动了起来,这回是毫不留情地狠捣,凶狠得让他隐隐作痛,胯部将私处撞得泛红,淫水混着先前的精液被打出了白沫。
女穴被肏得软烂,软嫩的穴肉缠住坚硬的肉棒,饥渴地吸绞着,过电般酥酥麻麻的的快感蔓上他的大脑,让他身体晕出诱人的浅红。
林自秋莫名的心神不宁,身体却是颠簸着,被汹涌的快感席卷,一次次地被肏到了高潮。
“我上课呢。”陆承夷看着黑板,抽出被拽住的手。
坐在他旁边的林自秋手指微蜷,垂着脑袋,小声地应了一句。
“是你自己要来的,”陆承夷瞟了他一眼,无奈地说,“无聊就玩手机。”
烟花秀过后,林自秋更加粘人了,不仅平时总和他呆在一起,现在连课都要一起上,发情期来得也更加频繁。
陆承夷刚写了两句笔记,就感觉到有一双手隔着裤子暧昧地抚摸着他的性器。
他惊诧地看去,抓住林自秋的手腕,喝道:“现在在上课!”
林自秋眼尾洇出情欲的浅红:“后面只有我们……”
陆承夷警告地低吼道:“那也不行!这老头上课管得可严了!待会你假装生病我带你出去。”
“最后一排的同学,”教授回过头,锐利地目光扫过两人,“左边那位,起来解一下这题。”
陆承夷僵硬地站起,性器在刚才的摩擦中已经半勃,幸好学校桌面够高,能恰好遮住。
念着林自秋的胆子不可能那么大,他松开双手。
可刚刚张嘴,裤子拉链便被悄然拉下,他狠瞪了一眼旁边的人,下一秒就收到了教授的严厉催促。
陆承夷藏在桌下的手死死攥紧了被解开的裤子,另一只钳住了作乱的手,硬着头皮答道:“串行调度和并发调度、结果不同……”
性器被另一只白嫩的手上爱抚着,待完全勃起后便被从内裤中掏了出来,直直地顶到了书桌的抽屉里。
蛋大的龟头被修长的手指色情地揉搓着,陆承夷呼吸急促起来:“所以、不正确。”
教授微微点头:“那第二问呢?”
饱满的指腹绕着翕张的马眼轻轻打圈,渗出的黏腻腺液与手指拉出一条细丝。
陆承夷额前青筋暴起,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细小的汗珠从鼻尖冒出,:“先给t1上锁……嗯呃、x=reada……”
不少同学回头看着他,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弄着肉棒,别样的刺激让他更为兴奋,竟小幅度地摆着腰,用阴茎主动蹭着林自秋的手心。
“再赋值,然后对t2上锁……”他磕磕绊绊地说完了答案,才终于松了口气。
“坐下吧,”讲台上的老师这时也察觉出不对,“生病了可以趴桌上休息,但是不要讲话打扰其他同学。”
陆承夷点点头,待老师转过身后,用气声恶狠狠地骂道:“你t的。”
林自秋咬着下唇,轻声辩解:“我发情期……”
陆承夷脸色难看:“那赶紧出去。”
“我不要,”林自秋摇着头,“……就在这做。”
“你疯了?!”陆承夷难以置信。
林自秋却是不答,径直蹲下来移到桌子下方。
陆承夷用力推拒他的脑袋,这才对林自秋完全异常的状态有了确切的认知。
“陆哥……”林自秋嗓音带着微弱的哭腔,用泛红的眼看他。
陆承夷动作一顿,在心中暗骂了句,就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趴在桌子上。
林自秋缩在课桌下,双手捧住胀大的阴茎,伸出舌头将它完全舔湿,便张嘴含了进去。
陆承夷的性器很大,他尽力伸展着软舌,将阴茎贴着舌头慢慢地吞入,但还是撑得难受,等终于吃进去二分之一,强烈的呕吐感已经他双眼蓄满生理泪水。
喉间剧烈的收缩让他听到了陆承夷粗重的喘息声,鼻尖围绕着浓烈的雄性气味,他手脚发软,微微退出一些,又将头埋得更深,还想继续吞入。
陆承夷拽住他的头发,粗声说:“可以了。”
林自秋摇了摇头,泪珠从眼眶中滚了出来,扶着阴茎又吞进去一段。
“行了,”陆承夷声音沙哑,“再这样我走了。”
林自秋垂下眼,开始前后摆动起脑袋。
黑暗狭小的空间里,他吞吃着陆承夷的性器,强硬的异物感让他泪流不止,但陆承夷紧绷的手臂却能让他一直恐慌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如果现在能有人发现就好了,他脑海里甚至闪过这个想法。
那个雨夜过后,他再也没有联系过小姨,唯一清楚他身份的陆承夷便成为了他的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