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緩轉過頭,冰冷的傷口就頂在自己太陽穴旁邊,男人的眼神和平時里全然不同,像是蟄伏的雄獅發動了攻擊,危險,致命。
四目相對,詭異的氛圍四散開來。
姜也緩緩舉起雙手,嘴邊噙著邪氣的笑。
「不愧是你。」
她看上的男人。
許溫延挑眉,瞥了一眼她身後的旗子,嗓音平淡得像是在陳述事實:「居然把最重要的東西交給你?」
他冷嗤一聲,「是嫌輸得不夠快?」
「……」真夠傷人的。
姜也同樣也在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他,這男人滿身乾淨,旗子不在他身上。
那麼……就是在陳想那裡了。
「哥哥……」
姜也突然嘟起嘴巴,「你看我的手,剛剛爬上來時候不小心被蹭到了,好痛……」
許溫延皺起眉頭,毫不憐惜:「怎麼不痛死你?」
「……」真他媽無情。
姜也咬咬牙,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腦袋,猛地親了一口,「你他媽心疼一下我能怎麼樣!」
此刻的畫面透著一種禁忌,男人槍口對著她。
而她看似深情,在和他親吻。
男人深黑的眸一慣銳利冰冷,嘴角抿成一條凌厲的直線,風起雲湧都被遮掩在鏡片之下。
他餘光能看到女人手腕處,白嫩的皮膚被蹭掉了皮,還在冒著鮮紅的血珠。
「旗給我,回去消毒。」
「不要。」
姜也拒絕得乾脆利落,「我可是全隊人的希望,你這不是讓我做罪人嗎?」
「要不……」她打著商量,「你放我走吧好不好?」
許溫延挑眉,「你是不是沒睡醒?」
姜也眼底凝固了一瞬,轉眼笑靨如花。
「不願意啊,那算啦。」
她又湊上去在他嘴唇上輕啄了兩下,不帶任何情慾,反倒有種莫名的安撫。
許溫延眸底倒映著她精巧的五官,精明如他,竟然也有些猜不透這小姑娘到底想做什麼。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風吹樹葉,靜謐無聲。
只剩下樹上接吻的男女。
男人無意識的回應,讓氣氛變得曖昧。
姜也的眼眸乍然睜開,抱著他頭部的手突然一個用力。
「咔——」
很乾脆的一聲響。
許溫延的頭被擰到一邊。
姜也毫不留戀的抽身跳到地上,拍拍手道:「許大哥,三十六計……你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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