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清掰着她腿要看,不依的说:“是吗?我怎么不信呢。让我看看。”雪白大腿被掰到羞耻的高度,陆苒苒合不拢腿,只能踢他,闹气地说:“蛇君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折腾死我吗?”
淮清笑了笑,拍拍陆苒苒的小腰,心里念念不忘那日的惊喜。他也想让陆苒苒在现实中替他摸一次。
——幻梦里,陆苒苒倚着他蛇鳞,抚摸他高高竖起的两根硬物。刺激又香艳,爽快的很。
“我不要!”
陆苒苒手脚并用,从水里滑出去。她刚一从淮清怀里下来,淮清就落寞的很。勾着去抱她。
陆苒苒光溜溜的软热,好抱极了。细腰圆臀如美人瓢一般,她刚屈腿上岸,淮清就抄手把她抱到腰上。
陆苒苒无助的抓住岸边小草,揪下来才发现幻境无了。
淮清也觉得无趣,伸手一收,眼下这一切便变成了蛇窟殿的模样。周遭昏暗,陆苒苒秀美从水里站起来,这才发现这一切是多么可笑。
她跑了这么久,竟然还没离开这蛇君的洞府。
陆苒苒跌在蛇身上,她眼泪砸在淮清鳞片上,青蛇一僵。
“我爹爹会来救我的!你这坏蛇,我爹爹一定会来救我的。”
陆苒苒擦着珍珠般的泪,腮边明亮,“……呜呜,你骗我身子。天上的蛇君就很了不起吗?我爹爹也是神仙,他一定会为我出气的!”
淮清认错,凑过去亲掉她眼泪,好声好气地说:“不哭,不哭。那让你爹爹来教训我好不好。苒苒乖,擦干净眼泪。我们去找你爹爹来打我好不好?”
这番好意在陆苒苒听来就是就是挑衅了!
大有你尽管去叫你爹爹,看我惧不惧。
:雄蛇也不改男人本性
陆苒苒呜的一声,气的一口咬在青蛇脖子上。这哪里是青蛇的要害,淮清只当苒苒亲他了。连小牙在脖子上的磨蹭都视作亲昵,他回吻着苒苒脖颈。
陆苒苒哪怕忘了一切,也本能的会使唤青蛇。
陆苒苒累了,不愿意再和淮清贴近。她倦倦地说:“我要回床上睡觉。”
青蛇刚开了荤,正是最乖的时候。雄蛇也不改男人本性,他抱起陆苒苒离开水池。用大布擦干净她身子,吸干了水分,拢着抱到床上。
这张拔步床是和陆苒苒的小床很像的。
苒苒出生时,正是陆神和妻子最恩爱的时候。陆神听说人间的掌上明珠都是睡上好的红木拔步床的。他不辞万里,不惜大力,不用法术。硬生让工匠造了一个。
自己亲自扛着,驾云万里,先拆了房再筑了墙。才把这张红木床按好。谁知被青蛇睡了一次就摇坏了。
如今陆苒苒抱着大迎枕,习惯性的卷了卷,面朝墙壁,睡在了最里面。
青蛇贴上去讨香,淮清安分不下来。初次开荤,与男人来说是极为不一样的。他:别擦蛇窟殿了,来擦我吧!
青蛇温着脾气,笑着说:“别打这么凶。我帮你揉揉,会舒服些。”
陆苒苒指控,“就是揉的我不舒服的!”
青蛇无辜,举着药膏说:“昨日我有些孟浪了,这不是来将功赎罪了吗?娘子就饶过我吧。”
陆苒苒瞪大眼睛,“谁是你娘子!”
青蛇说:“你同我做了夫妻,难道还不想做我娘子?”
陆苒苒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你再说什么离谱的事!我又不是情愿跟你在一起的。”
两人开始冷战。
又或者说,青蛇单方面的不肯理陆苒苒。
毕竟陆苒苒本来就不怎么搭理这个蛇君,一直都是淮清热情的贴上去。淮清这一冷战,方才发觉。苒苒真的可以一年都不理他。
这让刚刚开荤的青蛇如何忍受的了?
淮清装作一副看书的样子,故意招惹苒苒,清清嗓音说:“……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蛇后,那就做这蛇窟殿的洒扫婢女吧。我昨夜筋疲力尽,试不出清洁诀。你收拾收拾,把蛇窟殿的地板好好擦擦。”
这么大的蛇窟殿,她要擦到什么时候!
陆苒苒强忍火气,拽着青蛇的衣袍当抹布,搓在水里。认认真真当起了蛇窟殿的擦地婢女。
青蛇瞬间就恼了。
淮清坐直身子,见苒苒宁可擦地也不肯同他说话。连顶一句嘴都没有,他顿时大感失望。
淮清卷着书,面无表情的甩开蛇尾。巨大的蛇身铺满整个蛇窟殿。连苒苒都被挤的贴在墙上,没有容身的地方。
陆苒苒恼火道:“你这样我怎么擦啊!”
淮清很是咸淡的瞥了眼地面,清清凉凉地说:“我怎么知道。这蛇窟殿是我的命殿,我平日变做人形不舒服。就喜欢释放出自己原型。”
淮清愉悦的甩着蛇尾,清清喉咙说:“不行你就擦我吧。”
陆苒苒猛地变脸,她气的把抹布砸在巨蛇身上。淮清无动于衷,笑盈盈的,这点小猫大的力量。还不足矣碰痛他一分呢。
陆苒苒火大气急,怨气沸腾。踩着蛇鳞,撅着腚,手拿抹布倒着擦青蛇鳞片。一路火花带闪电,脚下踩的又用力又重。逆着刮鳞,企图把青蛇擦痛。
青蛇巨大,一片鳞都赛过陆苒苒三个脸大,哪里那么容易痛。蛇鳞密切的紧贴在一起,陆苒苒像是跑完了万里长城,仍没有跑完青蛇半圈,她一屁股坐在蛇身上,累的瘫倒。
苒苒一动都不想动。她昨夜出了大力气,今日哪有什么精力。陆苒苒仰头望天,以蛇为床。
淮清心情极好,挑眉看着蛇尾处苒苒,一抬一送缓缓把苒苒给递了过来。陆苒苒知道青蛇在动,但是她已经懒得理会,漫不经心的枕着手臂。
淮清抚摸着苒苒乌发,问她:“当我的蛇后好,还是做蛇窟殿的婢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