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住她的腰挺身,硬挺的阴茎没有缓冲,直直地嵌入了她的深处。
“要、要被撑坏了……”小穴被他毫无顾忌地顶了进来,荧不适应地绷直了小腿,连脚趾都紧紧蜷了起来。
好胀…被填满了…散兵……在她的体内。
一种幸福的情绪充盈了她的整个胸膛。
好喜欢他,好喜欢好喜欢。
“呵…想要我动吗?”
他恶劣地突然停滞了动作,一点点地磨着,直到荧再次开口哀求,才大发慈悲地满足了她,狠狠肏干了起来。
她弓起身子,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咬着嘴唇轻哼着接纳着他的进进出出所带来的所有刺激与快感,感受着他的炙热,他的形状。
荧感觉自己深陷淤泥,一点点被拘禁在他的掌控中,与他共同沉沦。
“哈啊……里面…紧紧地吸着,真是爱撒娇,”他挺着胯,一次次撞击着她,“叫大声点,我想听你变得舒服的声音。”
“呜…太…太快了……”荧抬起脸,气息不稳含混不清地说着,她爽得眼泪都要被捣弄出来了,“想要亲亲……”
“嗯…啾…哈啊……”散兵低头和她接吻,舌头与她的交缠在一起,发出了情色的水声。
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再也听不到其他喧嚣。
他们额头紧贴在一起,四肢缠绕,互相感受着彼此的存在,一同坠入了情欲的深渊,再无退路。
我不是个争气的孩子,不能成为像母亲那样的科学家。
母亲也不曾对我抱有任何期许,她只是定期寄来生活费,上一次见面,还是小学。
我的诞生,没能为母亲取得什么研究进展,她会不会也像有些父母那样想过,‘要是没把你生下来就好了’这种事……
如果我是个更优秀的孩子,母亲会不会经常回家呢?会不会摸着我的头夸我是个好孩子……
我常常想,如果我没有诞生在这个世上就好了,要是生下的是更优秀的孩子…就好了……
我的存在,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我讨厌上学,讨厌面对学校的那些人,每天都活得好累,好痛苦。
我真的,还能继续活下去吗?
想像人类一样地活下去,但我这样的,还算得上是人吗?不仅如此…我还夺走了别人…丹羽的,最重要的生命。
为什么…要在我已经没有未来的时候,遇到你这种人啊。
这样会让我,变得想要继续活下去。
“我们一起逃吧,用哥哥的护照,逃往海外,去一个没有任何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活下去。”
荧泪流满面,颤抖着抱着他,散兵替她揩去眼泪,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
“说什么傻话,海关都没过就会被警察抓住了吧。”
“但是……”
“睡吧,我困了,不许吵我。”
第二天还是被散兵赶出来上学了,他一边煎着鸡蛋一边恶狠狠地骂她:你难道想引起他们怀疑,被人发现你窝藏了杀人犯吗?
她心不在焉地上了一天课。
下午开会时,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察觉到了如毒蛇注视着猎物般的阴冷视线,但抬头又发现不了是谁。
直到开完学生例会,在门外遇到了学生会长。
学生会长一如既往地保持着他和善得体的笑容。
“荧同学,”学生会长突然跟她搭话,“最近养猫了?”
她强作镇定地抱着资料,心里有了戒备,不懂学生会长这话什么意思。
“脖子,”学生会长贴近她,在她耳边说道:“被外面捡来的野猫挠了吗?”
荧攥紧了拳头,压抑住了心中的恐惧,克制自己没有向后缩去,面上还是维持着微笑:“劳会长费心了,只是摔了一跤。”
荧有意调查事件的真相,丹羽班长的死,绝对与学生会长脱不了干系。
“鹿野院同学,你有熟人在负责隔壁班班长的案子吧?”
她向班上有名的高中生侦探鹿野院打听着班长的案件进展,无意中得知,班长的死因竟是被人挖去了心脏。
可他明明,是用美工刀刺了班长的腹部。
心急如焚地赶回了家,却没看到散兵的身影。
荧决定……
☆[去湖边找散兵]→通往he
☆[去卧室找散兵]→通往b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