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彻看了过来。
就这一眼,沈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给画泼墨都没有这么快,脑子里都是昨夜的那双手。
萧彻看着他那张红透了的脸:“记起我是谁了?”
沈晏硬着头皮:“相公,你是我相公吗?”
一旁的刘公公咳得惊天动地,这是又换了话本子?
萧彻眼眸微眯,一瞬间便布满了些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沈晏咽了咽唾沫,咋这相公比娘子更让人刺激?
紧紧盯着沈晏看了半晌后,萧彻平静点头:“是,再喊一声听听。”
“……”沈晏不自在地躺了回去,其实还是喊娘子比较爽。
木夏进来,低声道:“前儿皇上才见了王爷,今儿又宣王爷进宫,是不是王御史的话起了作用?”
沈晏立刻竖起了耳朵。
萧彻接过刘公公递上来的热帕子擦了擦手,又端起茶盏喝了口茶后才道:“那日他见我郁郁寡欢应是有了些愧疚,昨日王御史又进宫添了把柴,他便想着给我安排个差事,寻了几个空缺,王御史便趁机道我昔年在大理寺待过,现下户部有空缺,不若让我去那里,我便应了下。“
木夏笑道:“一切尽在王爷筹谋之中。”那些卷宗必得大理寺或者刑部才能查看。
萧彻手指在腿上敲着,淡淡道:“他还问我太子人选。”
“太子?”刘公公惊诧,“皇上要选太子了?属意哪位皇子?”
躺在床上的沈晏咬了牙,皇上竟问萧彻太子人选,他是不是有什么往人身上扎刀子的恶心癖好?
萧彻无甚表情:“庆王。”
“庆王?”木夏点头,“按照皇上的想法,倒是庆王更合适一些,王爷如何说的?”
“我说我觉得大皇兄更适合。”
木夏若有所思:“王爷是想挑起两位王爷的争端?”
萧彻抬眼看他,平静反问:“我为何要挑起二位王爷的争端?”
木夏:“……”
好吧,是您床上那位一直想挑起二位王爷的争端。
木夏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莫名感到屁股有些疼,哦,他那十板子的伤可能还没好。
萧彻往床上看了一眼后转开了视线:“大皇兄为人虽张扬,才能谋略比不上二皇兄,但他有一个很大的长处便是能接受旁人的意见,从不刚愎自用,二皇兄这人绵里藏针……”萧彻突然垂了眼,“昔年,他便懂得用玛瑙手串投其所好拉拢人心,可见心机深不可测。”
木夏眨眨眼,玛瑙手串拉拢人心,有些耳熟?
拉拢什么人只需要送串玛瑙就能拉拢呀。
沈晏拧眉,二皇子确实表里不一,但大皇子也不行,谁都比不上萧彻。
这皇上是真可恨呀,真就一点儿也不心疼他家云翊。
那日听了岑九之言后,他便有了些猜测,既然得了铊夷族圣子那样的谋士,当今皇上能不加以利用?
若真如此,五年前之事,到底是不是他为了削去外祖父的兵权而利用淑妃布下的阴谋呢?
萧彻必然也会想到这些,亲爹弃了他一次又一次,他这心里得多难受呀。
萧彻往床的方向再次看过来,缓缓捻着手指,慢吞吞道:“玛瑙手串并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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