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云回头警告他:“请公子矜持一些。”
沈晏无奈:“我一个大男人矜持什么?”
绿云眯眼瞧他:“怎么,矜持还分男女?矜持二字上写着女?”
“……”沈晏拱手,“我错了。”
“这叫欲擒故纵,多来几次,他便会对你言听计从,再也不敢随便撵你走。”
沈晏一想,说的有道理,他希冀地瞧着绿云:“这法子有用吗?你用过吗?”
“没有。”绿云淡淡道,“你用了后我就知道有没有用了。”
“……”
沈晏开始搓脸,搓了会儿后看开了:“算了,算了,绿云说的对,那什么,冉冉,红雪,霏霏,秋水……我好久没见你们了,来,谈谈心呀……”
姑娘们闻言立刻四散开来不见了人影。
沈晏站在空荡荡的房里:“喂……你们一个个的,理理少爷呀……”!
“听不懂?”崇明帝冷笑一声,“当年你害了朕最中意的儿子,现如今又想一箭双雕害死朕的另外两个儿子,铤而走险,你可真是好计谋呀。”
崇明帝手下用力,淑妃张着嘴脸色涨紫,不停拍打他的手:“皇,皇上……”
眼看着淑妃要晕死过去时,崇明帝松开手将她甩到地上,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朕再跟你说一遍,你的两个儿子,永远不会成为皇帝,朕不允许铊夷族之后坐上这个皇位,你若再敢生事,我会亲手了结了你。”说完后便甩袖而去。
宫女过来扶起淑妃,淑妃大口喘着粗气,咬着牙恨恨道:“凭什么我的儿子不能当皇帝?”
等缓和过来后,淑妃扶着宫女的手站起身,低声道:“让人去查,那个大理寺卿是怎么回事儿,到底是谁在背后里搞鬼。”那人到底是冲着谁去的?
*
萧彻回到王府后,先去了华融的院里。
“癔症?”华融甩开他的手,“你以为癔症是你想得就得的?我看你不是得了癔症,你是脑子出了问题,俗称疯了。”
萧彻觉得华融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他现在也怀疑自己脑子有些问题。
坐在花园里看着当空的烈日,呼吸着冬日里凛冽的气息,一切都是这么正常,难道真的是幻听?
“木夏。”
“属下在。”
“我要见沈晏。”
木夏:“???”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萧彻淡淡看向他。
木夏立刻转身就走。
眼见着木夏离开,温玉终于找到了机会:“王爷,是该将公子接回来了,毕竟公子怀着身孕不方便。”他早就想说了,但看前几日两人闹那么僵,他也不敢开口,现如今王爷低了头,他终于敢说了。
刘公公和萧彻同时看向温玉。
萧彻眉头紧锁,刘公公大为震惊:“你怎么知道公子有孕的?你说的是真的?”
温玉挠头:“我那日亲眼瞧见他在那里呕吐,妇人怀孕不就是先呕吐吗?还有因为怀孕晕倒的呢。”
刘公公愣了愣,突然恍然的一拍大腿,是啊,他就说公子怎么那般体弱,动不动就晕倒,八成是因为男子怀孕体虚气短呀。
萧彻若有所思地
回到了卧房,拿过桌上的那本志怪话本翻开。
难道是鬼胎?
可他与沈晏并未行周公之礼。
不,也许是他回京前便有了。
那这鬼胎会伤害他的身体吗?
也许不是鬼胎,而是附身。
有鬼怪附身到了他的身上,共生?
可那东西又为何会帮他治腿?
难道是与沈晏达成了什么交易,比如说治好他的腿后便将他的身体让出去?
说到底,还是离不开鬼神之说。
之前他了癔症给沈晏吃香火,沈晏并不喜欢,原来是鬼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