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是什么?”陈安安见他说的头头是道,还以为他什么都懂呢。
方多病睨了陈安安一眼。
李莲花,“观音垂泪乃是稀世灵药,狮虎双煞想要他自然是要增加功力,我…是治病。”
方多病,"你生病了?”
李莲花,“我……自幼有心疾,常常夜里剧痛惊醒,寻药无门,这才想要这观音垂泪治病。”
一听是攸关朋友性命的大事,方多病责任之心骤起,转瞬思及另一位朋友,若也是为此而来,想要妥善处置,必定得事先分出来个轻重缓急。
“那你呢十八,你又是拿来干什么的?”
陈安安站得有些困乏,寻了台前的边角坐下,鞋尖不时与地面相点,碰触着以做无聊的玩乐。
“没想好啊,但这药那么珍贵,拿回家供着也是极赏心悦目的。”
其实陈安安进一品坟的目的不在此,所以药对她无用,同时她也不介意帮忙取药,奈何本人就是喜欢诓人。
方多病甚是无语,两相比对,很快分出来高低上下,“那你还不如把它给李…”
“诶,打住”,陈安安跳下前来,双臂环在身前,眼睫垂下的阴影半遮住眸中的光彩,“东西无主,谁拿到了就是谁的,用在何处,那是后话,我说的没问题吧,李神医。”
李莲花微挑着眉,他知道陈安安在开玩笑,赞同道,“一贯如此。”
“什么一贯如此!”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方多病先急了眼,冲到两人中间,破口痛斥,“你们两个人都有病吧,什么时候了,分不清轻重缓急吗?”
陈安安见人被自己逗着急了赶紧顺毛,“分得清,分得清,还是朋友性命重要。”
方多病见陈安安松口,顿时松了口气,拉着她神色认真地看向李莲花,就差拍着胸脯立下字据,“本少爷岂是忘恩负义之人,我和十八一定尽力替你拿到。”
陈安安一时被他所感,也认真了起来,“你放心如果这药对你不管用,待我找到师傅,我请她老人家给你看病,她肯定是用办法的。”
李莲花看着方多病和陈安安认真的样子,不禁有些触动,喃喃道,"你们这样……倒是让我有些……”
方多病嘿嘿一笑,“那就公平点,我帮你拿药,你帮我查案,这么定了。”
少年脸上满是放肆的自信,李莲花苦笑点了点头。
休整一会,集结成队,二三十人浩浩荡荡进山,崎岖山路全凭着腿脚行进,唯独那小孩由铁头奴抬着,好生优待。
“你说那小孩到底什么来头”,方多病吐槽。
“可能怕他长大了难缠吧”,李莲花接茬,还劝阻了方多病找机会去试探一二的心思。
说者未必无意,但听者一定有心,李莲花接连两次稍显端倪的反应,都让陈安安品出不同的韵味,不过此刻仍未到深究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