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目的地,谢慈生被一环扣一环的阵法拦住,这大手笔一瞧就是前辈所为。
【直接进来。】前辈淡淡传音,只说了一句,其他再也不肯透露。
谢慈生推开门,扑面而来的软香让不经逗弄的少年立刻红了脸,谢慈生顿了顿,看了眼四周,前辈已经离开,只有床榻朦朦胧胧的一个身形。
靠的越近,香味越浓,轻而易举引诱出心底的旖旎念头。
谢慈生撩开床纱,入眼是青年娇粉的一张脸,睫毛软软搭下来,雪白小脸浮现不正常的殷红,鼻头冒着晶莹剔透的汗,顺着尖白的下巴流入鬓角。
那股怪异的香浓郁起来。
“呜……”南冬难受地睁开一条眼缝,衣衫半露,露出莹润精致的锁骨和肩头,他朝谢慈生伸手,“你怎么才来啊。”
青年声音含糊的像是喉咙被水堵住,但音色出挑,反衬得又绵又软,一把小勾子似的扫在谢慈生心尖。
“大师兄对不起,是我来晚了。”谢慈生捉住青年滚烫的手,顾不得其他,把自己储物袋的灵丹妙药纷纷喂给大师兄,可那药效霸道至极,一会好了,一会又复发,折腾的青年浑身浸透了水。
南冬已经大脑混沌,分不清楚任何,只想着消一消身上的火,白软的胳膊攀上少年的脖颈,借着力道,直接把少年压在床榻,和他挤挤挨挨,两人头发也纠缠一块,分不出彼此。
谢慈生没有推开南冬的靠近,挑眉,俊秀端正的五官一丝痞气,他护着懵懂青年,一边微不足道的推拒道:“大师兄,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谢慈生恨透了那群给大师兄下药的人,但总是轻信旁人的大师兄难道不需要教训么?
“大师兄你再凑近看看我,我是谁?”
南冬乖乖凑前,两只手下意识就抓住了少年的耳朵,大脑一闪而过的名字,可怎么也说不出,“不记得了……你亲亲我呀。”
他主动的凑到谢慈生唇角旁,香气透过唇隙钻进少年体内,这样的浅尝辄止满足不了青年,他当着谢慈生的面不自知的磨着双腿,带着哭腔生气的喊他:“谢慈生……你到底行不行啊?”
谢慈生面色顿了下,耳根通红,一股热气勾得他也难受起来,“真真败给你了,大师兄。”
谢慈生翻身反压青年,他俯下身,动作温柔又小心,生怕弄疼了眼前娇气的男生,他第一次服侍旁人,却半点没有生出厌恶,反而舌尖都泛着甜。
……
床纱折腾间掉落下来,掩住了床上一切。
欲望此消彼长,眼见大师兄舒服的快睡着了,谢慈生快要爆炸了,几乎连哄带骗的让对方夹着,“大师兄很快就好了。”
南冬生生皱着眉头不太高兴的样子,翻脸不见人,“不要,好疼。”
他屈回双腿,试图缩在床头避开,反被以这样更亲密的距离,谢慈生怜惜的舔了舔青年眼角的泪珠,低笑了下,“大师兄更喜欢这样么?”
“你就不能也用袜子吗……呜呜”
谢慈生眼神一凛,气得要笑了,“大师兄原来还勾搭上了别人。”
……
谢慈生带着南冬回到驿站时天已经黑了。
但青云门所有人都没睡,双眸怒火,几乎快要把谢慈生撕碎。
虞山虞河下山找大师兄的路上碰见了那群人,双方聊了下,才知道大师兄被下药,还被不知名的修士带走。
如果报官让江城守卫搜查定然更快,可是他们不敢,坏了大师兄的名声谁也担不起这人。
就在他们想要继续找的时候,一道来自谢慈生的传音也来了。
人已经找到了,一切安好。
虞山虞河气得快要炸了,冲上前,皮笑肉不笑,“小师弟,大师兄就交给我们。”
谢慈生皱眉,想也不想绕过他们,甚至把青年抱的更深,半点也不想给他们看见大师兄一点裸露的皮肤。
他把青年交给江静兰,简单交代了下南冬情况,转身朝虞山虞河懒洋洋的态度道,“要打就快点。”
“!!!”
江静兰叹口气,把南冬放到晏玉怀里,对方虽然双腿残疾,五官秀美,但能筑基的修士实力不会差到哪里去。
“你看顾下冬儿,我去外面劝下,至少不能在驿站打起来。”
晏玉知趣:“好的静兰师叔,我先带大师兄上去。”
次日,日头高照。
南冬一觉醒来,身上酸疼的不行,昨日的记忆一阵阵涌上心头,想到他和谢慈生在那床上发生的一切,他就羞愤的要死。
该死的小乞丐!
南冬猛地捶了捶枕头,不其然和手腕上的吻痕对上,睫毛颤啊颤,“……”
主角受就不能轻一点吗?
突然,门外一道咔哒声,轮椅压在地板发出沉闷的声音,南冬回头去看,见着晏玉,想起他是主角受的竹马,生气的翘着眼尾,“你来做什么?滚出去。”
青年飞快藏了藏手,冷着小脸,眼尾、耳朵、唇瓣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红痕咬痕,浑身散发似乎要熟透了的风情。
叫人看上一样,就想把他揉进怀里,细细盘问昨天被其他男人搞的细节?
南冬耷拉着眼睫毛,半点也不想看见关于主角团一切人。
晏玉沉默着把水盆放到床头旁柜,用沾染了温水的手帕递给青年,脸色苍白但仍勾起温柔的笑,“大师兄,先洗漱一下吧,然后我们去吃早点。”
南冬看着晏玉低声下气的姿态,心里别扭了一瞬,他接过手帕,擦了擦脸,“其他人呢?怎么就你来了。”
“谢兄他们还有场比赛,静兰师叔去找旧友了,短时间都不会回来。”晏玉脸色更白了些,那双桃花眼泛着点点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