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来峰山顶。
谢慈生结束了比赛,寒着脸,突然身后急促的脚步声靠近,虞山虞河的声音响起,两人身上带着血,也是匆忙离场。
“谢慈生,你看见大师兄被谁带走了吗?”
谢慈生一身煞气,平日不着调的少年气压冷成冰窟,活像是要去抓奸的幽怨丈夫,脚步都不停的道:“不认识,只看见大师兄被一群人骗走了。”
虞山虞河他们比赛的场地偏后,而且还有一场,眼下只能推到明日了。
虞山暴躁得快要跳脚了,“你怎么没喊住大师兄啊,大师兄被他们看上能有什么好下场!”
虞河冷静:“我们一起去找大师兄,度快一点,找到了大师兄互相传音。”
谢慈生面无表情扫了眼虞山,朝虞河冷淡的颔,“我去西边。”
不等他们回答,谢慈生御剑离去,飞鱼知道要去找南冬,嗖地一下就飞远,对比谢慈生往常出任务慢悠悠的态度完全不同。
江城很大,围着霄来峰以圆形不断向外扩张,比百年前面积大了十倍,想要在里面找一个修士无异于大海捞针。
谢慈生庆幸自己有前辈帮忙,离对方越近戒指越烫,他没有第一时间前往目的地,谢慈生左拐右拐一番认真搜查,身后跟踪的修士才慢慢离开。
来到目的地,谢慈生被一环扣一环的阵法拦住,这大手笔一瞧就是前辈所为。
【直接进来。】前辈淡淡传音,只说了一句,其他再也不肯透露。
谢慈生推开门,扑面而来的软香让不经逗弄的少年立刻红了脸,谢慈生顿了顿,看了眼四周,前辈已经离开,只有床榻朦朦胧胧的一个身形。
靠的越近,香味越浓,轻而易举引诱出心底的旖旎念头。
谢慈生撩开床纱,入眼是青年娇粉的一张脸,睫毛软软搭下来,雪白小脸浮现不正常的殷红,鼻头冒着晶莹剔透的汗,顺着尖白的下巴流入鬓角。
那股怪异的香浓郁起来。
“呜……”南冬难受地睁开一条眼缝,衣衫半露,露出莹润精致的锁骨和肩头,他朝谢慈生伸手,“你怎么才来啊。”
青年声音含糊的像是喉咙被水堵住,但音色出挑,反衬得又绵又软,一把小勾子似的扫在谢慈生心尖。
“大师兄对不起,是我来晚了。”谢慈生捉住青年滚烫的手,顾不得其他,把自己储物袋的灵丹妙药纷纷喂给大师兄,可那药效霸道至极,一会好了,一会又复,折腾的青年浑身浸透了水。
南冬已经大脑混沌,分不清楚任何,只想着消一消身上的火,白软的胳膊攀上少年的脖颈,借着力道,直接把少年压在床榻,和他挤挤挨挨,两人头也纠缠一块,分不出彼此。
谢慈生没有推开南冬的靠近,挑眉,俊秀端正的五官一丝痞气,他护着懵懂青年,一边微不足道的推拒道:“大师兄,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谢慈生恨透了那群给大师兄下药的人,但总是轻信旁人的大师兄难道不需要教训么?
“大师兄你再凑近看看我,我是谁?”
南冬乖乖凑前,两只手下意识就抓住了少年的耳朵,大脑一闪而过的名字,可怎么也说不出,“不记得了……你亲亲我呀。”
他主动的凑到谢慈生唇角旁,香气透过唇隙钻进少年体内,这样的浅尝辄止满足不了青年,他当着谢慈生的面不自知的磨着双腿,带着哭腔生气的喊他:“谢慈生……你到底行不行啊?”
谢慈生面色顿了下,耳根通红,一股热。气勾得他也难受起来,“真真败给你了,大师兄。”
谢慈生翻身反压青年,他俯下身,动作温柔又小心,生怕弄疼了眼前娇气的男生,他第一次服侍旁人,却半点没有生出厌恶,反而舌尖都泛着甜。
……
床纱折腾间掉落下来,掩住了床上一切。
欲。望此消彼长,眼见大师兄舒服的快睡着了,谢慈生快要爆炸了,几乎连哄带骗的让对方夹。着,“大师兄很快就好了。”
南冬生生皱着眉头不太高兴的样子,翻脸不见人,“不要,好疼。”
他屈回双腿,试图缩在床头避开,反被以这样更亲密的距离,谢慈生怜惜的舔了舔青年眼角的泪珠,低笑了下,“大师兄更喜欢这样么?”
“你就不能也用袜子吗……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