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还没说完
,盛秋月直接冲出来,挡在张绪的身前,目光不悦的瞪向她,为男人出头。
“江弦月,你少在这里得寸进尺,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可倒好,竟然如此羞辱人家,不就是搜了搜你的包袱吗?有什么好计较的,你又不少块肉。”
盛秋月完全是胡搅蛮缠。
她一番话说完,听得围观众人纷纷皱起眉头,全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盯着她。
这女人不帮着自己家里人,反倒帮着冤枉家里人的外人,真是里外不分,是非不分!
“是吗?”
江弦月眯起眸子,露出满含深意的笑容,在盛秋月一番理直气壮的指责后,勾唇玩味道:“既然你觉得无所谓,不如给大家检查检查你的包袱,如何?”
“凭什么?我又没偷东西,凭什么要给你们检查。”
盛秋月立马变了副面孔。
看着她一改刚才的态度,死活不让人检查她的包袱,江弦月心底冷笑。
她还真是玩的一手好双标!
“刚才不是你说的,不就搜一搜包袱,又不少块肉,再说了,你偷没偷东西,可不是仅凭着你三言两语,简单的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说的清楚的,还是让大家好好的、仔细的翻一翻才能确定。”
江弦月套用盛秋月方才的话,说的她根本无从反驳。
盛秋月死死咬住嘴唇,脸涨成猪肝色,却还是不肯松口让人检查。
“你,你少在这胡说八道,大家丢没丢东西,难不成还不知道,没有人说就是
没丢东西!”
江弦月摇摇头,声音清冷,“此言差矣,方才你的张公子可是口口声声丢了一枚玉佩,焉知不是你仗着和他的关系亲近,偷偷摸摸拿走了,还在这里冤枉我?”
她的话直让盛秋月恨得牙痒痒。
夜天在旁边听着,忍不住佩服女人的逻辑清晰,口齿伶俐,怼的人根本无力还嘴。
盛秋月说不过她,只能朝张绪投去求助的目光。
可奈何他被夜天刚才的举动吓破了胆,再也不敢开口。
“她说得对,既然搜的得她,自然也搜得你!”
夜天推波助澜,强硬的夺过盛秋月的包袱。
盛秋月争抢不过,一个踉跄下,里面的东西全都散落开来,那殷红色的鸳鸯肚兜,看的众人神色各异。
有不少色心重的男人,大声的哄闹,目光赤裸裸的在她身上反复游走,黏腻恶心。
盛秋月到底是没出阁的大闺女,私密的东西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又羞又臊,直接红了眼,捂着脸哭起来。
“那是什么?”
突然有人尖叫一声,所有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枚成色还算不错的玉佩正躺在盛秋月的衣服上。
“这不就算是张绪刚才描述的玉佩吗?材质和样式都对得上,真没想到,原来真是她偷的,好好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真丢人。”
顷刻间,所有人都朝盛秋月投去鄙夷的目光,更有甚者朝她脸上啐口水。
“真不要脸,怪不
得她刚才一直护着这男人,还指着自家人,原来是心里愧疚啊!”